而我终于看到,在棺材内一侧的内壁有一处浅浅的小凹槽,记得不错的话,那里就是当时韦玲双弄破的地方,似乎已经处理过,不知道原来那里有什么东西。
不过,这红棺已经卖了,我也不再去管那里有什么。
一番下来,朱兵这大汉子也是被弄得满头大汗。
“我说玲双妹子,这有点邪门啊,平时拆一口棺材就几分钟的事,这都半个小时了,还弄不开。”
朱兵坐下来休息,叼起支香烟。
韦玲双也有些凝重,说道:“莫非棺不葬人?”
朱兵似乎也有不少的经验,说道:“这棺已经有些年头了,而且我听你爷爷说过,是别人订做的,恐怕有一丝灵性,不葬别人。”
韦玲双想了想,却是道:“那也由不得它!”
说完,她在棺前点了三炷香,烧了些纸钱,然后在棺前作揖之后嘀咕了一阵。
弄完之后,又示意我们拆棺。
这一来,倒是稍微顺利了些,费了一番工夫,终于把红棺给拆开。
将拆开的棺材分批弄上车,然后在车内重新组装。
这一下,又不顺利了,无论我们怎么装都无法装还原,不是前面的卡槽合不上,就是下面的卡槽对不齐。
总之,不是这不行,就是那不行。
一番下来,我们三人累成狗。
“玲双妹子,要不,退货吧。”朱兵打起了退堂鼓。
韦玲双想了想,则是道:“都已经弄上车了,怎么也得给人家送去,这样吧,我知道兵哥辛苦,这样,我多加一千运费。”
“嘿嘿,好勒!”
在金钱面前,朱兵妥协了。
休息好之后,又继续弄,足足弄了一个小时,这才把红棺材给装还原,可把我们累得不行。
此时已经快是傍晚,韦玲双请朱兵喝饮料,还买了包香烟犒劳,然后付了运费,告诉他地址,请他帮忙把棺材送到主人家中。
和韦玲双也是老交情了,朱兵让韦玲双放一百二十个心。
随后,朱兵开车离开。
看着货车驶出街口,我心里隐隐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,这感觉是什么,连我自己也搞不清楚,心想大概是累坏了,精神不佳。
休息得差不多,和韦玲双到后院把石棺下的长明灯添满油,让我看着铺子,她去炒几个小菜准备吃晚饭。
韦玲双出门之后,我一个人坐在柜台前,心里竟然有些空空的。
我拍了拍自己的脸,告诉自己不要想太多,不要疑神疑鬼,这样容易精神疲劳。
少许。
韦玲双回来,卖出一口棺材能赚不少,所以她弄了五菜一汤,加餐。
吃过晚饭,韦玲双给他爷爷打电话,告知已经把阴缘棺卖出去的事,顺便问他什么时候回来。
对于阴缘棺卖出去,韦凤祥没说什么,只是称今天七月十二,他七月十四能回来。
韦玲双问他在做些什么,他没说。
挂掉电话没多久,张强父亲就打来电话,问棺材什么时候能送到。
韦玲双挑眉,称一个多小时前送货师傅就已经从铺子离开,应该很快就到了,让他稍微等一会儿。
应付张强父亲之后,韦玲双嘀咕:“不应该啊,旧城区出城很快,不会堵车,最多四十分钟就能送到。”
听着她的嘀咕,我心头隐隐有些不安,想着白天装车时的各种不顺利,心想不会出什么事吧?
韦玲双立即打电话联系朱兵,但朱兵的电话无法接通!
韦玲双凝重起来,过了少许又继续打。
前前后后一共打了十几次,均是无法接通。
这让韦双非常不淡定。
而我有种不祥的预感,朱兵可能出事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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