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之后,我深呼吸运气,用力掐中指,一个激灵从通灵状态下恢复过来,只感觉全身冷飕飕的,不由得用双手摩挲起肩膀来。
张歌奇朝我竖起大拇指:“林大夫,你考虑的真周到!哈哈,到时真想看看那对狗男女的表情!”
我笑笑,“不用想,我们现在就去,看现场表演!”
助理有点害怕地说:“可是,直接撕破脸皮可以吗?”
我说:“等潘先生醒过来,他大概对发生了什么完全不清楚,我敢肯定代女士会极力地反咬一口,这时候潘小姐就需要我们的支持了。所以各位,该我们上场了!”
助理忽然转了下眼珠,有点好奇又八卦地问道:“林大夫,我冒昧地问一句,你对潘小姐这么好,是对她有好感了吗?”
“啥?”这问题出乎我的意料,我一脸尴尬,心想这妹子什么思维,是言情剧看多了吗?
“妹子,你格局小了,你也太小看林大夫了,这叫作医者仁心。”张歌奇笑道。
接着,他又用力一拳砸在桌子上,把桌子直接砸塌了一块,豪迈地说:“哈哈,早就等着看狗男女的下场了!终于等到这一刻了,咱们赶紧走吧!”
我抱怨:“你怎么又把人桌子砸坏?”
助理摆手说:“没事的、没事的,回头我们来赔偿吧!”
事不宜迟,我们仨当即离开茶楼,赶往潘府。
此时天已经黑了,潘家灯火通明,如同一座水晶宫。
当我们走近,便听见楼上传来一阵做作的哭声,一耳朵就能辨出来是代女士那虚伪的号陶,但是调门是真的高。
她一边哭一边高喊:“我的丈夫呀,你死得好惨!真不该养这个不孝女呀!”
助理紧张地看向我,我沉声道:“没事,上!”
“上!”
张歌奇飞起一脚把屋门踹开,虽然粗暴,但此时此刻,我就不说他啥了。
这一声动静,让楼上的哭声戛然而止,然后几名保镖冲过来,喝道:“什么人?”
张歌奇把包着布的斩龙刀举起来,戏谑地说:“替天行道的梁山好汉!”
我小声吐槽,“你换个好点的自称好吗?宋江集团……其实没有认真干过啥替天行道的事情!”
“好,我再来一遍!”张歌奇举起刀喊道,“替天行道的奥特曼!”
“越来越离谱!”我一阵无力。
保镖估计拿我们当神经病,直接一哄而上,张歌奇把斩龙刀交给了我,自己挡在前面,右拳砸左掌,好似铁人一般。
一名保镖冲上来就是一拳头揍在他脸上,张歌奇居然头都不动,然后那保镖一记冲拳打在张歌奇的腹部,张歌奇却冷笑道:“你饿了几顿了?打人都没力气,还好意思说是保镖?”
说罢,他直接拎起这名保镖甩动起来,迫使其它人无法靠近。
带这名保镖体验了一把失重之后,张歌奇一撒手,他就飞了出去,保镖惨叫着,在空中张牙舞爪,最后越过客厅摔在了大沙发上,直接把沙发带翻了。
见此情形,我长松口气,看来张歌奇刻意收敛了,不想伤人。
毕竟,以他捕蛟人的体质,对付普通人,就如同一个精壮成年男子戏耍一群幼儿园小孩。
眼见着同伴被扔出去,其它几名保镖知道碰见了硬茬子,哪还敢上前,摆着虚架子,却一个个面面相觑,不敢冲过来,额上不停地沁出冷汗。
张歌奇气势汹汹地冲向其中一人,那人竟吓得连连后退。岂料张歌奇却是声东击西,他一转身把另一个保镖提溜了起来,往空中一扔,保镖如同吊着威亚一样升上去,后背触到了二楼顶上的吊灯,然后惨叫着落了下来。
不过张歌奇轻松地一伸手,就薅住了这名保镖的脚脖子,好像拔起一根萝卜似的,把他吊在半空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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