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歌奇用力推动那沙发,只听见后面传来“嗷”的一声痛叫,刘老板被硬生生夹住了。
张歌奇把沙发拉开再推、拉开再推,反反复复,好像撞钟一样,撞得刘老板“嗷嗷嗷”直叫。
“绳子!绳子!”王秘书总算跑过来,把找到的绳子抛了过来。
我接过来,这绳子有点短,而且看上去不怎么结实,似乎是窗帘上用以装饰的绳子。
不过眼下不是挑剔的时候,我从腰包中取出三张狸笼符,包裹在绳子上面,然后让张歌奇停手。
刘老板此时被连续怼了十几下,好像烂泥一样瘫软在沙发后面,身上全是血。
当我试图抓起他的右腿时,右腿居然快速抽搐,差点踢到我下巴。
“靠,还不老实!”
张歌奇粗暴地拆下一根椅子腿使劲地砸向这条不安分的右腿,打得它一阵抽动,当拔出来才发现有一根钉子扎进了肉里,钉子上都是血,被扎出来的小洞汩汩冒血。
我趁此机会赶紧把它的右腿紧紧地捆住,那张怪脸就如同窒息一样,露出痛苦的表情,五官不住地扭曲抽搐,发出一阵无声的哀嚎。
王秘书不解地问:“林大夫,你捆人就捆一只脚有用吗?”
我说:“你没看到吗,就是右腿上这东西在支配刘老板。我这样捆住它就如同勒住它的脖子一样!”
“那它会窒息死掉吗?”
“当然不会,它本身就是死物,可是只要阻断阴气,刘老板就不会再发疯了。”
“我说……”张歌奇把刀抽了出来,“趁着机会赶紧把它割下来吧!以免夜长梦多!”
“不行!”我断然喝道,“这张脸周围是大动脉,就像晚期的瘤子一样,割了它刘老板可能也完了!”
刘老板的右腿挣扎了一会儿,终于瘫在地上,刘老板也不再动弹了。
我和王秘书把他从沙发后面拖出来,刘老板全身都是伤,样子凄惨极了。
我对王秘书说:“他被钉子扎伤了,你赶紧到附近的诊所找大夫,带上破防风的疫苗过来。”
“行……刘总不会死吧?”
“不会,有我在!”
“那我去去就回!”说着王秘书赶紧往电梯方向跑去。
他一走,我便唤出青囊蛛来,这小东西太认生,有陌生人在是不愿意出来的,况且我也不想在外人面前暴露它。
可怜的刘老板简直是遍体鳞伤,加之光线又昏暗,我索性让小蜘蛛在他身上爬来爬去,自己找到伤口并处理。
青囊蛛一处处地为刘老板涂上带有良好治疗效果的蛛丝。
我环顾屋内,心想这一场架干的,估计经济损失得有个七位数了。
我看看张歌奇,叹口气说:“你出手也太……唉,算了不说啥了,没弄出人命就成。”
张歌奇一脸无辜地耸肩道:“我又不是故意的,我平时对付的怪物都是蛟,下手自然不会轻喽!这玩艺真是太吊了,跟蛟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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