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什么?”
“就是一种保险业务,如果不小心被伴侣给戴绿帽了,可以领到一笔钱来安抚受伤的心灵。”
“哈哈哈!”张歌奇闻言,乐不可支,“这种险谁敢买?买了万一让老婆发现,说不定明天就‘如愿以偿’了;让亲戚朋友知道,基本不用做人了!”
潘晓言笑道:“他这完全就是化悲痛为胡思乱想的产物,我劝说过他了,这个险种十分不靠谱!第一,鉴定困难;第二,没准就有那种没节操的小两口跑来骗保,到时候你还不能说他们是骗保,因为人家真的为了钱戴绿帽。再说,就像张先生所说,这东西本身太难听,谁愿意买呀!”
我笑笑,“虽说不靠谱,但他有点事情做,倒也不至于太消沉。还有,你父亲怎么样了?”
潘晓言摇头叹息,“老头子太任性了,感觉自己完全好了就不肯吃你的药了,我哄着劝着才勉强吃一口,然后还报复似地抽雪茄,另外,他还……”潘晓言抚着额头,看上去十分无语,“还聘请了一位风评不佳的某圈女郎来家里伺候他。”
张歌奇戏谑地笑道:“你父亲这是要救风尘?”
潘晓言翻着白眼,“哼,哪里是救风尘,根本就是贼心不死!唉,为什么人总是在同样的事情上面反复吃亏?”
张歌奇说:“这可能就是浪催的吧?”
我不想再争论潘先生的生活作风问题,便岔开话题说:“可惜我必须马上去恒白山找药,潘小姐,只能请你多看着你父亲,一定不要让他再乱来了。”
潘晓言点头,“我会尽力的,毕竟那是我父亲,我不关心谁来关心呢!我送你们去车站?”
“不,明天再出发,今晚还有一件事情要办。”
“什么事情?”
“河滩上的那只邪魄必须处理掉!否则后患无穷。”
闻听此言,潘晓言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,表示自己也要去开开眼界,我只好同意。
今天是在沈羊逗留得最后一天,张歌奇说啥也要出去吃顿好的,在手机上看了半天,问我要不要吃这个,要不要吃那个,我说:“你别挑来挑去了,都挑花眼了,我看就到上次那家熏肉大饼店再吃上一顿吧!”
张歌奇有点失望,“那家?咱们请潘小姐吃饭,那家会不会太寒碜了。”
潘晓言忙笑道:“不会啊,那家可是百年老店!我平时太忙没机会去,确实也很想去吃一次的,谢谢你们的邀请。”
我心想潘晓言果真是情商高,说出来的话让人心里舒坦,和心直口快的张歌奇完全不同,这或许就是个人修养的差别吧。
我从背包中取出几个药包,和一个小瓶子,我说:“潘小姐,这几包中药是为你父亲准备的,我担心他不遵医嘱,你把这些药和乌鸡、鸽子之类的一块炖给他喝吧,药是我自家种的,做出来的药膳十分鲜美,他应该不会拒绝。另外,这个小瓶里的东西是我送你的小礼物。”
说着,我把塞着红布的小瓷瓶递给她,之前张歌奇吐槽我,这小瓷瓶像装着鹤顶红似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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