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!”张师傅拼命摆手,惊恐地压低声音,“小伙子,这话可不能乱说,山里面的参精非常灵的,放山人如果不守规矩,必遭大祸!张家虽然世世代代采了无数的参,可是一直都拜祭山神爷,又守规矩,自然有鬼神暗中庇护。”
我见他对采参有些了解,便问:“师傅,你也采过参?”
张师傅忙摇头,“我没有,我打小对那行当不感兴趣。早早就出去闯荡了,现在回老家结婚生子,跑跑车挣点小钱罢了。”
我又问:“你和张北斗是什么关系?”
“他是我堂叔,张家人可多呢,也不是人人去放山,这些年放山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。”
“我知道,野参的价格也是越来越贵了,而且还经常有滥竽充数的园参冒充野参。”
张师傅纳罕地看着我,“小伙子,你是干嘛的?”
我说:“我是个巫医,这种瘟病没准我能治,所以我要跟你多了解一下情况。”
这时一旁的老板又开始说丧气话,“年轻人,不要太狂妄,那种病你是治不好的,听我一句劝……”
“你烦不烦啊,给我闭嘴!”张歌奇喝斥道,“车轱辘话说来说去的,你不累啊?”
老板缩了下脖子,闭嘴了。
我问张师傅:“参王村里只要姓张,就绝对不会得病吗?”
张师傅说:“不是,得是我们这个张家才成,其他的张姓不成!说起来,我有个表姐嫁到了村长家,她全家得病,唯独她没事。”
我点头,这场气咒病看来完美绕开了张家血脉,难道真是张家的祖先在保佑不成?
我说:“看起来,治病的关键就在其中。张师傅,我想找你讨样东西。”
“啊?你要什么?”
“向你借上一杯鲜血,我想,你们家一定体质和常人不同,所以才能免于得病,我拿来研究研究。当然喽,我会付你一点营养费,一千块你看怎么样。”
张师傅一听,皱起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,好奇地问我:“小伙子,难不成你是个大款?”
我笑笑,“我当然不是大款,只是不想亏欠你。”
张师傅还客气了一下,“按理说,你要去替村民治病,这是好事,我不该收你钱的。”
我说:“不不,营养费还是要付的。张兄弟,去找个小瓶子来。”
趁张歌奇去准备工具,我叫老板拿来纸笔,写个简单的收据。
张师傅笑道,“嗐,你可真讲究。”
我说:“还是得写个收据,不然嫂子看见你多出一千块,要问钱的来历可怎么办。”
张师傅大笑,“不要紧的,我家庭地位可高了。”
写收据的过程中,我以需要看下身份证号码为由,索要到了他的身份证,并悄悄地记下了他的生日和真名。
然后张歌奇找来一个小瓶子,用小刀划破张师傅的手,张师傅疼得只皱眉,闭着眼睛不敢看,任由张歌奇挤了大概二十毫升的鲜血,然后我赶紧用蛛丝替他疗伤。
抹过蛛丝,张师傅看看手指,惊奇地说:“嘿,真不愧是大夫,你这药膏真管用,凉咝咝的,已经不疼了。”
我摆手,“哪里,就是普通的芸南白药膏罢了。”
我收下血瓶,张歌奇递给我一个心知肚明的眼神,他应该瞧出来了,我哪里是要化验,而是准备利用这些制作两张护命的符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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