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选了三辆中最为低调的一脸马车,夏婉然让夏浮游坐在车里,她亲自驾车。
“妹妹,你这鞭子好神奇啊?哪来的宝贝?”夏浮游一脸好奇地问。
“宸王送我的,不过还能当暗器使,我还真是刚刚才知道。”夏婉然也是一脸震惊状。
“宸王虽看似对你情有独钟,但毕竟是皇子,心机深沉又喜怒无常,还是保持点距离为妙。”一向是不学无术,废物一个的夏浮游轻叹一声,语重心长地劝道。
“哥,你想哪儿去了,我跟宸王只是普通朋友,我知道皇家水深,我是旱鸭子,没有涉险的打算。”夏婉然轻笑一声,手中的洛神鞭瞬间成了马鞭,甩得啪啪直响。
“对了哥,你的腿能站起来了?”夏婉然这才想起那危急时刻,夏浮游独自一人下了马车。
经夏婉然一提醒,夏浮游才如梦初醒,“我能站起来了!我真的能站起来了!”
“看来宸王给我的药丸还真是灵丹妙药,等有空我问问配方,多制点药丸,以备不时之需。”夏婉然灵机一动,她以后制药丸都可以说是从宸王府要的配方,哈哈!这借口无懈可击。
兄妹俩祭拜完父母,刚上马车,就瞧见一队人马浩浩荡荡朝这边开来。
队伍越来越近,只见为首的是一位年过六十的老者,一身宝蓝色锦袍,虽然年过花甲,却精神抖擞,令人望而生畏。
夏婉然一眼就认了出来,这位老者是原主的外祖父,太傅林景渊。
原主听信叔父与婶娘的谗言,与外祖父一家向来不亲,如今已经有两年不曾走动,原主之前更是做了不少令人家寒心的事。
往事不堪回首,原主欠了一屁股人情债,现在都需要她这个倒霉蛋连本带利偿还。
“哥哥,外祖父来了,我们赶紧去给外祖父见礼。”夏婉然小声冲着车厢内嘀咕一句。
“外祖父一家,见到我们就不烦别人,我们还是不要自讨没趣的好!”夏浮游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一样,赶紧出言拒绝。
夏婉然却是勾唇一笑,“哥,你好好想想,我们的爹娘都不在了,外祖父一家堪称是我们的至亲,关系为何会恶化成今天这地步?”
夏婉然的话如醍醐灌顶,令车内的夏浮游眸光一冷,要不是叔父一家三天两头说外祖父一家这不好,那不好,他们也不会同外祖父一家越来越生分,后来直接断了联系。
夏婉然赶紧搀扶着夏浮游,来到外祖父的马车前。
太傅府中的下人瞧这情景皆是一愣,这夏婉然唱的是哪一出儿?
“然儿与哥哥给外祖父请安了!然儿知道这两年因为听信谗言,做了很多对不住外祖父和舅舅的事,还请外祖父跟舅舅能够原谅然儿!”夏婉然与夏浮游跪在马车前,一脸诚恳地磕头忏悔。
闻言,车内的老太傅早已经红了眼眶,若不是夏婉然兄妹让他彻底心寒,他如何能狠下心去两年来不与他们相见……
管家为老太傅撩起车帘,只见一个满头白发的慈祥老人端坐在车里,双目通红地看着他们兄妹俩。
“外祖父!然儿知错了!然儿不孝!”夏婉然瞬间演技爆棚,哭得梨花带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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