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扶游对旁人眼中的鄙夷之色视而不见,他看向自家妹妹,担忧的道:“然儿,还是由为兄接受挑战吧!”
男女本就力量悬殊,而且夏婉然身体羸弱,根本不是夏青松的对手,文斗就凭她,那就更毫无胜算了。
“我也是这么认为的,与一个目不识丁的女子斗文采,简直是对我夏青松的羞辱!还是堂兄你来迎战吧?”夏青松眼底的笑意更浓,这对兄妹只能是矬子里挑大个,赶鸭子上架了。
“你别门缝里瞧人,废话少说,赶紧出题吧!”夏婉然清冷地瞥了夏青松一眼,冷然地道。
“不自量力。”夏青松嗤之以鼻,不屑的冷哼,“那你我就在百步之内作一首诗吧,最好是应景一点的。”
一提作诗,夏书权的唇角高高挑起。
废物夏婉然会做哪门子诗?
他只要随意糊弄一下,就绝对是胜出者,根本无需真才实学。
“堂妹要不多喝点水?喝多了才能坐哪儿哪儿湿!”夏青山语气不善地调侃。
“会说话的留屋里,放屁的去外面放,别污染空气!”夏婉然使劲儿瞪了夏青山一眼,意有所指地。
姚氏的嬷嬷赶紧准备文房四宝,两边都开始多不计数来作诗。
夏婉然走了不到十步,洋洋洒洒作了一首诗。
她写的时候挡得严严实实,生怕被夏青松窥视了去。
可是旁人却误以为她是故弄玄虚,没准儿在花小鸡啄米图。
夏青松还没想出来好的题目,夏婉然的诗已经作好了。
“煮豆燃豆萁,豆在釜中泣,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!”
“我的诗作好了!”夏婉然俏脸一红,没办法只能借鉴古人的智慧。
夏青松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夏婉然,几不可见的撇撇嘴,“你会写字?”
夏婉然看傻子似的看向夏青松,“你说呢,二叔和二婶常说女子无才便是德,不让我舞文弄墨,却偷着让堂姐读书习字,这还真是够双标的哈!”
“废话少说,你的诗让大家瞧瞧!”夏婉然举起手中的宣纸,一脸桀骜地开口,“睁大了你们的死鱼眼,瞧真切了,本小姐会不会写字,会不会作诗!”
“嗯,果真是好诗!”一道赞许的声音悠悠传来。
只见墨逸寒摇着折扇,闲庭信步地走进来。
“宸王?他怎么又来凑趣?”夏书权心中叫苦不迭。
一众人等赶紧起身齐齐给宸王请安,“王爷吉祥!”
“王爷您来得正好,不然还真就缺少一个主持公道的人!”夏婉然眼里溢满了欣喜,居然忘了给宸王请安。
宸王不但没有怪罪她,反而因为她的笑,眼里也染上了一丝笑意。
“看来本王今儿来的正是时候?”墨逸寒似笑非笑地问。
“太是时候了,他们不讲武德!根本输不起!”夏婉然一脸鄙夷地横扫众人,像极了狐假虎威的狐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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