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婉然娇俏的小脸瞬间染上了绯红,原来人家时刻都想着这事呢,她倒是也想着了,却不见去行动。
墨逸寒是典型的能做绝不去说的那一种。
片刻,淡淡的药香萦绕在上空,只见尊贵如他,一袭绛紫色锦袍坐在光滑的大石之上,他与生俱来的王者之气与天地浑然一体,更显得绝代风华无人能及。
即使夏婉然这种没心没肺的人居然也有一瞬的晃神,她讪讪一笑,朝着墨逸寒翩翩一礼,发自内心地道谢,“多谢王爷鼎力相助,王爷的恩情,婉然定会铭记在心。”
墨逸寒眨眨眼,眸底含笑地问,“你又打算世做牛做马来报答我这个农场主?”
夏婉然被墨逸寒噎得说不出话来,刚刚还感动得无以言表,此时那油然而生的感动之情早就被气得烟消云散了。
片刻,夏婉然的声音里夹着促狭的笑意,一脸调皮地道:“错!师父,我打算给您老养老送终!”
“你这徒弟要不得,好像从不希望师父我好。”墨逸寒眸底有暗芒闪过,半开玩笑半认真的,令人无法揣测他到底在想些什么。
夏婉然献媚的笑笑,“师父,您想多了,徒弟我还需要您照拂着呢,自然希望您长命百岁飞黄腾达。”
“拜年嗑儿一会儿再说也不迟,先把这汤药喝了。”墨逸寒徒手将那瓦罐移下来,而后将药汁倒进一个空葫芦里,晾了片刻递给夏婉然。
夏婉然接过那药葫芦,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,而后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。
除了药味苦涩难入口,还真是不烫。
夏婉然一脸好奇,他是怎么做到让滚烫的药液经由他手瞬间就温度刚刚能入口的?
“一口气喝下去会好点,喝完吃一颗蜜饯。”墨逸寒像哄孩子似地递给夏婉然一颗蜜饯,深邃的眸底闪着清浅的笑意。
夏婉然捏着鼻子,一口气将药葫芦里的药灌进口中。
苦的眯了眯眼,瘪了瘪嘴,一脸委屈的模样。
这时才想起将手中的蜜饯扔进口中,瞬间蜜饯的香甜便溢满了整个口腔,将苦涩的药味掩盖了去。
片刻,夏婉然只觉得五脏六腑热血翻腾,一股剧痛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“唔!好痛!是不是这药不对症呢?”夏婉然脸色煞白,甚是痛苦地问。
“不会错,你体内淤毒太深,解毒本就是以毒攻毒,自然是很痛苦的事,你若是忍受不了这锥心之痛,本王会运用内力将你喝进去的药汁逼出来!不过这毒估计就再难解了。”
墨逸寒微垂眼眸,悄然敛起眼中的怜惜之意,再抬眸之时眼中皆是冷然。
“谢谢王爷,我必须解毒,我能忍受这痛苦!”夏婉然忍着剧痛说完一句话,“噗!”地吐出一大口污血,而后昏迷不醒。
“主子,夏小姐会不会有危险?”风驰一脸担忧地问。
墨逸寒冷声回了一句,“本王不会让她有危险!”
风驰有些欲言又止,人都昏迷不醒了,这还不危险?可是主子说啥就是啥,他自然不敢反驳。
“立刻回京!”墨逸寒抱起夏婉然翩然起身,两个暗卫紧随其后。
不多时,几人便上了宸王府的马车。
两个暗卫一左一右坐在车辕上,墨逸寒与夏婉然坐在车厢里。
车厢里铺着名贵的波斯地毯,淡雅的茶香萦绕着鼻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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