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那劫匪给本宫揪出来!”瑶贵妃端坐在院子里的藤椅上,眉梢眼角皆是冷意,冲着屋内呵斥一声。
“看来母妃最近闲得很啊!云娴儿和亲都没能令母妃忙碌起来!”一抹月白色挺拔矜贵身影撩帘而出,俊美无双的脸上笼着一层冰霜。
“寒儿?你,你怎么在这儿?”瑶贵妃一脸惊诧地问。
同样感到惊讶的还有夏婉然,墨逸寒怎么在这?那云娴儿此时在哪儿呢?
“然儿未嫁,儿臣未娶,儿臣在这里不是很正常吗?”墨逸寒面带愠怒语气清冷,完全没有往昔的敬畏。
“寒儿!你怎么跟母妃讲话呢!”瑶贵妃面色一沉,冷声呵斥道。
“母妃能做出这样有失水准公平的事情来,真的令儿臣刮目相看啊!”墨逸寒时毫不示弱,言语中尽显自己的不满。
瑶贵妃自认理亏,面对墨逸寒的质问,眸光不自然地闪了闪。
“母妃也是秉公办事,难道娴儿被人掠了,本宫还不闻不问?可是有人亲眼瞧见那劫匪翻墙进了应国公府,而且他们还在后院找到了娴儿的玉佩!”
瑶贵妃向来强势惯了,自然不甘示弱,据理力争。
“若是母妃能断案还用顺天府作甚!父皇后宫人数不少,都可以出宫断案,为百姓排忧解难了!”墨逸寒语气森冷,气死人地道。
“墨逸寒!你,你居然这般说你的母妃!”瑶贵妃拍案而起,浑身笼罩着怒意。
“儿臣只是觉得略感失望与心寒,还那句话,母妃不仅仅是儿臣的母妃,也不仅仅是云娴儿的姑母,更是墨国百姓们眼中正义善良的瑶贵妃!”墨逸寒一脸恳切地说。
瑶贵妃俏脸一红,没想到自己在亲情与正义面前,不知不觉得就偏了方向。
“那你说为何娴儿的玉佩会在应国公府后院出现?”瑶贵妃一脸冷意地问。
“自然是有人将玉佩扔进应国公府的后院,很显然这一切都有人蓄意为之。”墨逸寒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,他选择无条件信任夏婉然。
“娴儿郡主马上要去和亲,可谓是墨国的功臣,臣女自然不会愚昧到冒天下之大不韪去雇人劫持娴儿郡主,这不是给应国公府抹黑,不是自己作死的节奏吗?”夏婉然一脸恳切地解释。
“臣女虽然愚钝却也知晓有国才有家,国之利益大于一切。娴儿郡主能为国牺牲个人幸福,臣女敬佩还来不及,又岂会去找她晦气。”夏婉然言辞凿凿地说着。
墨逸寒看着眼里满是欣赏与心疼,难为然儿了。
这些人都与然儿过不去,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今儿若不是风驰瞧见不好,及时通知他,估计然儿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。
“主子,顺天府已经查明此案,娴儿郡主找到了,在京郊一处别院……”电掣急匆匆来报。
“哦?那别院的主人是何许人也?”墨逸寒半眯着厉眸问道。
“回主子,听说这是璃王的别院,一直闲置着……”电掣迟疑片刻,如实地回道。
“走过去瞧瞧!”墨逸寒心里犯合计,按理说墨君焱没有理由这么做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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