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惊棠说道:“师父,您也不早给我说,这弄得我现在措手不及的。”
要不是她跟着温长河学了十几年,理论基础扎实,就今天一天,都够她玩儿砸的。
温长河却是笑道:“我看你适应的很好嘛,今天一天不是也撑下来了。”
晏惊棠努了努嘴,并没有说,今天是因为有一部分病人一看曾仕钦不在,就直接走了,她也没有接诊几个疑难杂症,不然,还真难说,会怎么着呐。
与温长河聊了一会儿,晏惊棠就让他早些休息去了。
从屋内出来,见晏时澜在洗车,晏惊棠走过去,拿了块抹布同晏时澜一起擦车。
晏时澜说道:“你别沾手了,都是泥。”
他是完全忍不到明天再把车送到洗车店了。
晏惊棠说道:“辛苦你了,二哥。”
晏时澜无语地睨了一眼晏惊棠,说道:“和我还客气什么。”
晏惊棠笑眯眯地说道:“那我可不能因为你是我亲二哥,就一点儿事儿不懂嘛。”
晏时澜失笑摇头,好半晌,才状似无意问道:“你同靳三爷也这般懂事?”
晏惊棠闻言,诧异地看向晏时澜,完全没有料到他居然会突然这么问。
不自觉地回想了下,晏惊棠说道:“他对我,还蛮纵容的。”
晏时澜将水管拿来,将车子上的泡沫冲掉,许久,才淡声说道:“那挺好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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