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郗说道:“你自己注意安全,我现在立刻过去。”
“谢谢三叔。”秦江生说。
他早上正准备去见一个合作商,路上接到了秦皎班主任的电话,说是秦皎早上来了学校之后,又偷偷地溜出去了。
他叫人查了监控,才知道秦皎是去找了程婧藜,他的人上门去要人,却被程婧藜以秦皎早就已经被她赶走了给打发了。
秦江生知道,凭他的人,是没有办法硬闯要人的。
现在秦皎已经在程婧藜那里一个多小时了,他已经心急如焚。
秦江生一早就和秦皎的班主任说过,除了他来亲自给秦皎请假,任何人、包括秦皎自己请假,都不要给她批假,因为在他们父母刚刚出事之后,那些狼子野心的人想要分崩秦家的产业,从各个方面无孔不入,有不少人都有用秦皎来威胁他的想法。
那段时间,他们兄妹两个简直如同行走在刀尖上,每一步都是噬心的疼。
要不是有靳郗和荣湛及时出手,他和秦皎,大抵早就已经成为他人的盘中餐了。
靳郗和晏惊棠没有耽搁,同秦江生讲着电话,人已经出门了。
挂电话时,两人已经在车上了。
元佑在听说秦皎在程婧藜那里,也是大吃一惊。
这小姑娘,简直胆大包天。
车子穿城而过,来到程婧藜的工作室。
程婧藜开了个陶艺馆,三年前声称自己是陶艺大师翁春文的关门弟子,在陶艺馆开业时,展出了一个月翁春文的作品,让她名声大噪,摇身一变,成了一个新生代艺术家。
如今因着“翁春文关门弟子”这个身份,程婧藜在陶艺馆开设了高端兴趣班,教一些想要附庸风雅的名媛贵妇陶艺,倒是有模有样。
晏惊棠隔着车窗望着这个装饰得倒是奢华雅致的陶艺馆,眼里涌上浓浓的嘲讽。
外表再怎么金玉,内里也早已经烂透了。
晏惊棠收回视线,对靳郗说道:“三爷,你在车上等我,我很快出来。”
来的路上,晏惊棠就和靳郗说好了,她自己进去找程婧藜,不许靳郗出面。
靳郗自是不放心她,可晏惊棠却说道:“她有多大的面子,叫你亲自出马,别见到你之后,还叫她误会,你是为她而来。”
靳郗听出晏惊棠的醋意,便不再坚持,只往晏惊棠的衣襟上别了个袖珍摄像头,以保证他可以实时看到里面的情况。
晏惊棠拉开车门,雄赳赳地朝着里面走去,这架势,看得元佑忍不住回头,对靳郗说道:“三爷,晏小姐不会把人给打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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