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时澜跌撞着从电梯里面走出来,就见晏时卿站在车边,正担忧地看着他。
他走过去,对晏时卿说道:“既然来了,不上去看看她。”
晏时卿说:“温老说了,皮外伤,你太小题大做。”
晏时澜闻言,似怒极一般,盯着晏时卿看。
他眼里发寒,活似要撕了晏时卿一张皮一般。
晏时卿无语地举起双手,说道:“你搞清楚,那是我亲妹妹,我没有不心疼她的道理。”
晏时澜依旧紧盯着晏时卿,那目光很明显写着:你心疼个屁!
晏时卿彻底被气到了,脸色也冷了下来,说道:“你现在是想怎样?和我打一架,还是我跟你去把靳郗打一顿。”
晏时澜一瞬间如同皮球泄了气,不发一言地拉开车门坐了进去。
晏时卿头疼地捏了捏眉心,绕到驾驶位,说道:“行,我今天就舍命陪你。”
说完,晏时卿便发动了车子,往着拳击馆开去。
半小时后,晏时卿和晏时澜换好衣服,站到了拳台上。
他们俩平时过来的时候,都有各自的陪练,鲜少会彼此之间对决。
今天过来,却没叫陪练跟着,直接把对方当成对手。
这可把拳馆的人给吓到了,经理急匆匆地过来,几次想要开口询问,却碍于两人身上的气息都太过森冷,踟蹰着不敢上前。
“刀哥,这不会有问题吧,我怎么瞅着这么害怕呢。”
说话的人是晏时卿的陪练,叫谢小叼,被他称为刀哥的人则是晏时澜的陪练,因为脸上有个刀疤,所以人称刀哥。
刀哥说:“看这个情况,不太对劲啊。”
晏家这两兄弟,京城来他们拳馆,虽然都是各练各的,但一直都是兄友弟恭的,像今天这样的气氛,是从来没有见过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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