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郗说道:“师娘放心,我同您保证,此生不会辜负棠棠。”
晏惊棠听着二人的交谈,就这么把自己的余生交付出去了。
比起她的父母,温长河与乔聿岫的分量要更大的,有了乔聿岫的这番话,则更加叫晏惊棠有一种从此便和靳郗绑定在一起的真实感觉。
晏惊棠重又看向靳郗,这种感觉,倒还不赖。
半个小时后,车子在一处老旧楼房下停下,三人从车上下来,并没有立刻上去。
靳郗对乔聿岫说道:“师娘,师父和观棋在这里给曾老整理遗物。”
乔聿岫仰头望着三楼的窗子,说道:“二十多年了,他还住在这个小破房里面,我有时候都不知道是不是该说他傻。”
叹了口气,乔聿岫抬脚往楼梯上走。
晏惊棠和靳郗在后面跟着,这楼道里面的墙皮都脱落了,上面写着各种小广告,各种鞋印、蜘蛛网随处可见,楼梯扶手也是锈迹斑斑,有几处更是根本就不牢靠了。
三人走上三楼,在左侧的一户门前停下。
乔聿岫敲了敲门,里头传出了郑观棋沙哑的声音,“来啦。”
房门打开,郑观棋青黑肿胀的眼瞬间吸引了三人的视线,他的眼睛并不小,此时已经眯眯成两条缝,许是一直没有睡觉,反应也照平时慢了半拍。
他不认得乔聿岫,但在看清来人还有晏惊棠和靳郗时,才反应迟钝地叫了一声:“师姐,三爷。”
晏惊棠给两人互相介绍到:“师娘,这是师叔的徒弟,郑观棋,观棋,这是我师娘。”
郑观棋反应了一会儿,张口叫到:“师伯母。”
乔聿岫听着别扭,挥了挥手,说道:“别整这么复杂,你跟着棠棠一样,叫我师娘就行。”
郑观棋应了一声,乖顺叫到:“师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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