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包周小声说:“坎儿三是我师傅的儿子,亲的。“
卧槽,我丝毫看不出来,和我师傅长得也不像呀!
大包周前前后后的说了。
刘德为原来也是娶了一个老婆,因为撸货,被人家给弄了,房子,地,全没了,还把那地方给踢废了,那老婆就投了河,坎儿三就被三爷给养着,那刘德为有钱就往那儿送,刘德为让坎儿三认了三爷当了爹,养老送终,三爷孤苦一个人,还有刘德为给送钱,也就不说出真相来,他还害怕,刘德为把坎儿三给弄回去。
那坎儿三长大后,也知道了,刘德为是他亲爹,刘德为每个月给坎儿三不少钱,坎儿三就以这个秘密为要挟。
刘德为害怕这事臭了,就忍了,何况是自己的亲儿子,也内疚着呢!
刘德为这些事儿,并不是在这儿发生的,而是离京地千里之外,所以没有人知道。
这大包周,除了实际后面上的大包之外,这个大包也叫包打听的大包。
大包周除了溜鼓儿外,就是鼓息,打听消息,谁家的什么货要出,他门儿清,不少打鼓儿的,都找他要消息,那是要钱的。
大包周溜鼓儿,实际并不收货,就是打听消息,入户,也是探消息,很少收货。
包消息是各地界儿的,收货只有捡漏,这个漏可不是好捡的,不让主家知道,也不容易,这里面的道道儿太复杂。
那么刘德为的事情,恐怕只有大包周知道了。
我没有想到会这样。
这德庆行我还能回去吗?
刘德为不得干死我呀?
打了人家的亲儿子,卧槽。
我回去,琢磨着这刘德为不得把我捏巴死呀!
我无路可走,随他去了。
我回德庆行,刘德为说:“你去胡雨石那儿,把这两盒茶叶送过去,聊会天。”
我说:“胡雨石总是打道儿,还扎呀?”
刘德为说:“我让你去就去。”
这货火气不小,我得拱他一下火,把我打死正好。
我说:“师傅,我把坎儿三给削了。”
刘德为看了我半天,竟然笑起来说:“尿性。”
我心里哆嗦,这货削我一顿,我到是不害怕了。
我去胡家大宅门,进门必打点守门的。
进去,胡雨石在和一帮人喝茶,我说着奉承话儿,把茶叶放下,胡雨石说了两句,摆手让我走,连座儿都没捞着。
刘德为憋着大活,到底想扎胡雨石什么东西?
我出来,也看了一眼耳房。
到门外,我又拿出钱给看门的,小声说:“那耳房是什么?”
门房把拿的钱一下就塞回来了,回到自己的位置上,紧张,我知道,要麻烦。
走过去,加了钱,给他,小声说:“我没说过,你也没听过,是不?“
门房犹豫了一下,收了钱,我转身就走了。
这事不管是谁知道,我都会麻烦缠身,我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,那守门儿紧张的表情,让我知道,那耳房肯定是有东西的,而且让人害怕的东西,那刘德为到底扎的是什么呢?
回德庆行,刘德为在喝酒,哼着小曲,看来心情是不错的。
他看到我后,瞪了我半天说:“坐下,陪我喝一杯。”
喝酒,刘德为说:“明天你去风爷家种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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