雷虎说,背了一件货来,有点大,就背了一件。
又带了货,一件大点的货。
他在说租的房子里,明天让我在这儿等着,他带我过去,今天就不了,他累了,喝完酒就睡了。
雷虎回去后,我回家,坐在院子里抽烟。
说实话,雷虎带来的这些东西,是给我带财来了,我能赚上一笔钱,可是不敢动呀!
来路不明的货,真的不敢放,一旦出事,就是要命的事儿。
这第二批货,我拿出来了一件,留下来。
回家我看着,这件货,因为我看到过,在谈大炮的官鼓上,出的就是这件货。
一个全蓝,顶蓝,繁星点点的摆瓶,当时出价是五百大洋被买走的,其实,这是一对儿。
当时只出了一个,这个我看得明白。
这个又出现了,应该是在谈大炮手里。
我那个时候和谈大炮聊天的时候,提到过这个繁星点点的摆瓶,因为太漂亮了,我也喜欢上了,我问,应该是一对儿。
当时,谈大炮的回答就是,这是官鼓之吊,就是一对分出去一个,那个人肯定会找另一个,吊鼓之说,也是暗藏之鼓,就是鼓贿。
官鼓必然和官场相合而成鼓。
这就是说,繁星点点的另一个瓶子在谈大炮里手。
那么这个怎么出来的呢?
谈大炮的车掉进了水库,那些东西势必也掉进去了,那是谁打捞弄走了?
这个也有可能,其实,我最担心的就是一件事,谈大炮并没有死。
这种想法,就在谈大炮出事的时候,我就想到了,一种奇怪的想法,一直在脑海里。
没有人看到谈大炮的尸体,说水库的水深达到了一百五六十米,根本无法打捞。
这一切似乎都是一个局儿。
谈大炮在打完官鼓之后,就出事了,有点奇怪。
那么宁少校死了,这是真的,报道出来了,而且也被正法了,这是事实。
这件事太蹊跷了。
我有点害怕。
这个雷虎,老虎到底是什么人呢?
绝对不是他所说的那样子。
瞎眼于也是在打听着,他肯定有非常专业的眼线为他打探消息。
但是,也只限于津海道了,这个瞎眼于竟然也无法知道的事情,至少在以前是没有出现过的。
少小年也打听了,没有得到有用的消息。
我现在是游走在打鼓儿外,想再入鼓儿,恐怕只有市井鼓儿我可以。
那官鼓,商鼓,想进去,没有带着,而且带着的人,必须是有力度的,不然根本进不去。
谈大炮一死,我就被排出来了。
现在我努力的在释义,也自保自安。
柳小絮再来,说给抵制军捐钱,买枪炮。
我手里没有钱,如果这样,第一批货我就得放出去。
可是我是真不敢,这批货不知道来源。
我告诉柳小絮,让她先回去,我想想办法。
我就得借钱,这个时候找谁去借呢?
少小年手里的钱也没多少,还砸到了雷虎带来的第一批货上。
我的钱砸在了第二批货上。
这事要命。
雷虎来找我,一起去酒馆喝酒,床聊了一些废话,雷虎说:“喝完酒去我的出租房。”
我就知道,让我看那件大货。
看了,我也没有钱了。
不过看看,也许能看出来点问题来。
谈大炮到底死没有?也许只有我是质疑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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