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良的反应,我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儿。
这件事我不安,我没机会得到真实的路线,我说的最好的路线,刘山犹豫了,让我执行命令,如果我和吕良是虚线,那这条线就是实线了。
我没机会送出去,但是我想到了,唐伶如果是我们的人,也会想到的,唐伶似乎是把少拐子给拿住了,这个拿,真不知道用的什么办法,唐伶不简单。
真实的路线,是不是我分析的那条,最近的呢?
或许我想多了。
我和吕良出发,一路上,都是不安的。
吕良沉默,不说话,我就是抽烟。
快到港口的时候,吕良让车停下来,让我押车,他带着三个人,开前面的车,进了港口,他是去探风了。
吕良是行动处的处长,这个处长也不是白给的,没有点能力,当不上这个处长,他和疯狗一样,不知道咬死了我们多少人,我得找机会,让这小子死。
吕良半个小时后才回来,他说:“可以进去了,五号,拉货。”
到五号库位,货装上车后,吕良小声说:“是不是有奉天十少的份子?”
我说:“这个我就不清楚了。”
吕良说:“你是奉天十少之一,你不清楚?”
我说:“吕兄,我才进去,什么门道儿我并不清楚,老大对我还不是完全相信的。”
吕良根本就不相信。
开车往回走,吕良问我:“会不会遇到麻烦?”
我说:“不可预料。”
开出两个小时后,要走一段靠山的路,十分的不好走,这是我最担心的地方,最有可能抢的就是少拐子,他在山里。
我真想不出来,刘山为什么选择了这条路,那条近路更好走,而且没有靠山的路,这样绕路,多走出有近一百公里。
路不好走,时间多出两个多小时,而且来的时候,也让走这条路。
我一下意识到,不好。
我把枪上膛了。
吕良看了我一眼,说:“给我根烟。”
我把烟给他,吕良点上说:“看来是要战斗了,这里面有什么事儿,我现在没琢磨明白,邵兄,可否告诉我?”
我说:“我也没有琢磨明白,这里面到底有着什么事情,我说不清楚。”
我感觉不好,分析,走这条路,恐怕是刘山有意这样做的。
果然,进了山里,走进去两公里,几个手雷就在车前炸了,我和吕良跳下车,藏在车后看着。
手雷是从山上扔下来的,随后就是山上开枪了,回射,吕良说:“看来这两车货是保不住了。”
我问:“你看车上的货是什么了吗?“
吕良说:“都封着,我要验货的时候,那边的人说不准验货,很强横,说上面交待过了。“
我说:“如果丢了这两车货,局长会怎么处理我们?“
吕良说:“这两车货太重要了,如果丢了,也是外党抢走的,如果是外党抢走的,我们两个就是通共,通共的罪你明白吧?“
我自然是懂的,如果真这样定罪,我们两个就得死。
拼命的打,那边的有两个枪法很准,连着放倒了五六个,这边加上我和吕良才二十人。
我说:“吕兄,那边人太多了,藏在树丛后面,还在高处,这样下去肯定不行。“
吕良说:“前面的路被炸坏了,如果我们后退,恐怕也会有几个炸弹伺候着。“
我说:“那我们就死定了。“
吕良看了我一眼,跳上拉货的车,开车就退,我往山上开枪,吕良的车退出去有五六百米的时候,一下就被炸了,货箱子翻了一地。
吕良从车上滚下来,就一动不动了,浑身是血。
我想,完了。
此刻,想跑都跑不了了。
我喊着:“兄弟们,挺住,往死打。“
坚持了有十几分钟,我这边就剩下了五个人,我们猫在车后面,山上停止了射击,没有一点动静,我知道,一露头,就完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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