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上班,快中午的时候,白老师进了办公室说:“马车,一起到外面吃饭吧。”
办公室的人都看我,白老师笑着,很少见到她的笑。
我站起来,和白老师出去,到学校门口去吃饭。
吃饭的时候,我说:“不是有点太突然了?”
白老师说:“嗯,但是需要,我得盯住了你,不出事儿。”
我说:“牺牲是需要,死亡是必然。”
白老师瞪了我一眼,我又说:“要不你搬过去,跟我住得了。”
白老师说:“马车,你别不要脸。”
我说:“高冷范儿。”
吃过饭,回学校,进办公室,这些人就问:“马车,你和白老师在谈恋爱?”
我说:“是呀,她追的我。”
这些人都起哄,还有人说:“请客。”
我说:“成,下班后,酒楼安排。”
下班后,我请办公室的几个人吃饭喝酒,正吃着,宪兵队的人突然就闯进来了,我心里哆嗦了一下,这是冲着我来的?
证件都拿出来了,他们查着,然后就停在了我的身边,看着证件,看着我,突然说:“带走。”
我不知道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。
小五子突然走进来了,用日语骂了句混蛋,说我是他的朋友,让他们滚。
这些人都走了,看来这个小五子职位应该是不低。
小五子又用汉语说:“我们是朋友,吃吧,没事的。”
小五子走了,他们看着我,我说:“就一个朋友。”
我也没有多解释,宪兵队冲着我来,肯定是有事儿了。
吃过饭,我往回走,琢磨着,宪兵队找我的事情。
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?
我看到了刘合,冲我走过来,大声的说:“马兄,这喝多少呀?有点晃了?”
我说:“跟几个同事,有点喝多了。”
刘合走过来,我小声问:“宪兵队找我麻烦,怎么回事?“
刘合说:“有一个人认出来了你,已经处理掉了,你尽量把活动范围缩小。“
我点头,这事我是最害怕的,竟然真的就出现了。
我回家,出了一身的冷汗,大家都为我的安全,冒着风险。
四个人到位了,都是二十多岁,我告诉他们,不能出这个门儿。
我教他们打台球,讲规则,他们是一点也不懂。
我给讲台球的技巧,重点就是角度,我也给讲几何,在一块板子上画着。
他们不明白是什么意思,问我,来了就是玩吗?
我说:“敌人侵略我们的国家,我有空跟你们玩吗?把球给我打好。“
我让刘合给我准备的东西,我也拿到手了。
我在暗室里做瞄准镜,这个我原来自己弄过。
两把狙击枪的瞄准镜都是一般的,我要做全自瞄准,射杀更简单,准确性更高。
白天上班,晚上我回来和他们打台球一个小时,然后他们自己练习。
我做瞄准镜。
十天做完,我装到枪上,到山上试枪,消声器让枪的声音不大。
效果可以说是很完美。
晚上喝酒,我和他们说了:“顾林和卢宏是狙击手,章小山引弹员,何强,观察员。“
他们这个时候才明白,我让他们来干什么。
顾林问:“那我们这个小组总得有一个名字吧?“
我说:“C位小组。“
顾林问:“什么意思?“
我说:“中心位置的意思。“
他们都看我,不懂,是呀,他们真不懂。
章小山问:“那打台球干什么?“
我说:“我们是高等狙击,不是简单的狙击,这样能更好的保护我们自己,也更隐蔽。“
他们不明白,我得慢慢的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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