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老师说了,白蕊是党员,回后方两个月后,安排了新工作,地下站被发现了……
我听明白了,我说什么?
我喝得大醉,白老师送我回去的。
早晨醒来,头痛,瞎眼于的背包放在一边,看着我。
我说:“吃过早饭就走吧。”
瞎眼于摇头,背着包走了。
我请了一天的假,心情坏到了极点。
我再上班,进办公室,他们问我:“白老师怎么辞职走了呢?”
我说:“白老师回南方了,她家原本就是南方的。”
这些人不说话了。
刘合第四天才离开。
我再见到小五子,她说:“你很聪明。”
然后就没有再往上说。
我知道她在说什么。
她说:“看你心情不是太好,今天不讲纵横鼓儿了,我们去欢乐园喝酒去。”
到欢迎园喝酒,蓬莱的一个小酒馆。
小五子跟我说:“其实,我也不喜欢战争,我的家很美,能看到富士山,但是我没办法。”
我说:“我们一起努力吧。”
小五子沉默,端着杯发呆,其实,谁也不想有战争。
我又喝醉了,醒来竟然是在小五子住的地方,可以说,很豪华,看来她在这儿的地位不抵,不只是一个特务。
小五子说:“你走吧。”
很冷,我昨天的事情完全不记得了。
我去上班,一天都魂不守舍的,他们也理解,白老师走了,他们认为对我是打击。
我认识枫眠,还是段铁给介绍的,我心想,你特么的就给自己搭奈河桥吧!
我画了画儿,枫眠看完,愣了半天说:“画家?”
我说:“业余爱好,我只是一个老师。”
枫眠两天后,就往学校打电话,约我到他的家。
我去了,带着礼物。
小洋楼,带花园的家,看来是有背景了。
果然是,枫眠的父亲是锁阳城的一个副市长,主管文化的。
聊天,喝酒,我也提到了侵略,枫眠是非常的生气,说要把他们赶出中国去。
看来是好事儿。
最后我提到的就是原野松本。
枫眠说:“这锁阳城的计划,都是他来发布执行的,一个刽子手。”
我说:“他可是一直想和你交朋友。”
枫眠说:“痴心妄想。”
我知道,这个鼓儿,应该有可以打出鼓点儿的条件了。
我和枫眠竟然聊到了晚上十一点多了,还真和他投脾气。
我回家,半路被宪兵给拦住了,我说:“我是学校的白老师。”
显然,人家不认识我是谁,我想这也许是机会。
我说:“我和画家枫眠聊天喝酒了,不信你往那儿打电话。”
这个人说:“半夜出来,也许是外党,抓起来。“
我被抓起来了,我没提小五子,我是想被抓进去。
我要看看宪兵队里面是什么结构,里面的防护怎么样。
果然是森严,我被弄进去,说:“我是紫秋叶子的老师。“
他们一愣,我说:“我可以打一个电话吗?“
他们犹豫了,让我打了这个电话,小五子还没睡,我说了事情。
小五子让我把电话给一个人,那个人接电话,“叭“的一声,一个立下,吓特么的我一哆嗦,看来这个小五子真是级别不抵。
我被宪兵队的车,亲自送回去的,其实这不是好事,我住的地方,让宪兵队的人知道了,以后真有事,就会有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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