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电话半个小时后,一个人来找我,进了我的办公室,拿了不少的书说:“马副校长,我是三人书行的,这是您订的书,给您送来了。”
我根本没订书,就知道他是什么人了。
我站起来,把门反锁上,说:“中午。“
这个人点头,说:“马副校长,您忙着吧,如果有什么需要,打个电话就行了,我就马上给您送来的。“
这个人走了,我脑袋有点痛,昨天没睡好,也想得太多了,现在我发现,想得多了,真的容易早死,脑细胞不知道一下又阵亡了几百万。
我一直在学校呆着了,中午吃饭的时候,我听到了枪声,这是打起来了。
很快学校就有人在传了,说外党袭击了宪兵队,伤亡不小。
没有关系军火库的消息。
晚上下班,小五子的车就停在门外,我上车,她拉着我就走,一句话没有说,看来是因为宪兵队被袭击的事情。
锁阳楼,她坐下点菜,不和我说话,菜点了很多。
我也不说话,看来还有人来。
果然,石田正二来了,瞪着大眼珠子,进来就瞪着我,半天才坐下。
石田正二说:“你的消息很准确,如果没有准备,这宪兵队就被毁了,没有想到,会有四百多人。“
我一愣说:“不对呀,说二百来人吗?“
石田正二说:“能得到这样的消息就不错了,很不错,不过……”
我一听,麻烦了,恐怕是军火库的事情。
小五子说:“喝酒,边喝边聊吧。”
倒上酒,喝酒,我心里是乱的。
石田正二说:“军火库被抢了,大部分被抢走了,剩下的炸掉了,你的,良心的太坏。”
我心里痛骂,骂着,你特么的也应该死。
我说:“这个我就不知道了,我只知道这些消息,你如果强加于我,我也没办法。”
石田正二说:“看看这个。”
一封信摔了过来,我看了一眼小五子,拿起信来看。
我看着,血都要凝固了,脑袋也不转了,半天,石田正二问:“你的,怎么解释?”
我站起来,把信摔在桌子上,骂着:“少拐子,你特么的害我,我弄死你……”
少小年竟然留了信,说谢谢我的配合,就这么几个字,就要了我的命了。
小五子说:“石田,你觉得这事是马老师干的吗?如果是,那少拐子会陷害他?他们得是一伙的,这显然不是,如果你杀了马老师,那少拐子可是痛快了。”
石田正二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,半天说:“是呀,我早就想到了,早就想到了,好了,马老师,对不住了,校长明天就是你的了。”
石田正二走了,带了很多的人,他也怕死。
小五子站起来,走到门口,打开门,往外看了几眼,关上门,反锁上,坐过来说:“这个鼓儿打得漂亮呀,如果没有少拐子这封信,你还真就说不清楚了。“
我说:“我没打鼓儿。“
小五子说:“师傅,佩服,不过,别玩太大了,玩大了,我也不得不接盘呀!“
我说:“尽管来吧。“
小五子笑起来,说:“喝酒吧,师傅。“
喝酒,聊天,没有再聊这次的事情。
此时,我也清楚了,在我和小五子的心里,都有了一个结儿,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儿。
我回家,瞎眼于坐在那儿喝酒。
我坐下,抽烟,瞎眼于说:“这个鼓儿打得还算是不错,如果把少拐子打里去,有就得好看了。“
我说:“悬呀,刀尖舔血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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