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喝酒吃饭。”我说。
“不吃,说事吧,我很忙。”
“那祖巫师怎么回事?”
这个人沉默了一会儿说:“这个解释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得懂。”
这个人解释说,祖巫师已经是死了,人死只是身体的死亡,灵魂还是在的,解释有两种,一种是过去的,一种是现在的。
过去的就是灵魂出窍,但是身体并不能动,灵魂也是以一种气态存在,那么就需要民间的巫师来给身体一个巫驱,如同活着一样,但是灵魂要受到极大的痛苦,而且时间也是根据巫师的有力来限定的、
现在的说法,就是星体投射,经过训练,可以让灵魂出体,但是身体依然可以行动,和活着的是一样的,但是会有另外一个灵体在身体的外面,那么身体受伤,重击,也不会出现死亡的状态。
星体投射有几种情况,这是一种情况,练习是很艰难的,但是简单的星体投射,就是灵魂出体,还不是那么难的。
那么祖巫师的这种情况,应该是第一种,就是巫师做驱。
“谁帮祖巫师的?”我问。
“祖巫师是老巫师,和新巫师又不一样的,祖巫师有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,没传,新巫师把老巫术有了新的发展,那么祖巫师留下的一种没传的就是自驱,自驱二十一天,这二十一天,将耗尽他所有的一切,包括元魂,他为的就是,门族长原谅他,收到家族的坟墓里。”这个人说。
祖巫师这样做,叫归巫魂,没有归所,巫魂将成为野魂,永世不归一,转不了生,投不了胎,这是巫师在世时候造业所带来的。
如果门山不同意,祖巫师驱巫这二十一天,就有可能会做一些可怕的事情,但是那样,他的灵也将没有了,灰飞烟灭,没有什么转世投胎了,这是彻底的死亡。
“能做什么?”我问。
“自驱的状态,和真正的活着并不是一样的,有一些事情不能做,有一些事情,还是可以做的。”这个人说。
“我都死了,是不是可以……”我说。
“那就是族长的事情,没事我走了。”这个人走了。
门家的这个人,应该是懂巫师之事,会不会是新巫师也不知道。
听这个人的意思,祖巫师是不会伤害我,所以我也不用担心。
我不担心,可是我害怕呀!
我对面的是一个死人,尸体。
第二天,顾瘸子才来电话,让我去多革青家。
我过去,顾瘸子和多革青在喝酒。
“十点多就喝上了?”我问。
“呆着没事。”多革青说。
我看顾瘸子,倒上一杯酒。
”祖巫师的事情很麻烦,他有可能还得找你,因为他知道,你说话,门山会听的。“顾瘸子说。
”就归到门家坟,又能怎么样呢?人都死了,人死为大。”我说。
”巫师和正常人的死亡是不一样的,祖巫师做过什么事情不知道,门山说不归坟,那就是不能归,你如果说了,会让门山为难,不说,祖巫师为难你。“顾瘸子说。
”那你等于什么忙都没有帮上。“我说。
顾瘸子看多革青。
”这个有点吓人,你说一个会走的死人,谁不害怕?“多革青说。
我不说话,这两个货色闲着没事,恐怕又要折腾我玩。
”现在能解决的,就是让祖巫师消失,马上,不然他在这二十一天里,会惹出大的麻烦,针对门山。“顾瘸子说。
人死了,还弄死?
我摇头,这种事我干不了。
”不需要你去做,祖巫师肯定还会来找你一次,如果来了,进院后,你把这个插到院子中间就行了。“多革青把一个东西递给我。
一个簪子,我没接,他放在我面前,骨簪子,过百年的东西。
“你们别坑我。”我说。
“你这个人有意思了,我找我,求我帮你,我帮你了,你说我坑你。”顾瘸子说。
多革青不说话。
“人都死了,你还让他死一回?”我说。
“这是巫师,不是正常的人。”顾瘸子说。
“那我也不做。”我说。
“那好,祖巫师来找你,也不一定就不会找你的麻烦的。”顾瘸子说。
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,给我上科加鼓。
“好了,我累了。”我把酒干了,回家休息。
我并不害怕祖巫师会怎么样,我担心的是我父母和文知希。
想害一个人,并不是对他本身的伤害,而是他至亲的人,这是最大的伤害。
下午,我去潘家园转。
我遇到了奇怪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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