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白弄了一身伤,却连一丁点同情都挣不回来。
晏千禄冷淡地看她一眼,“你跟你娘先回府处理一下伤势吧。”
顿了下,又强调,“记得从后门入府,你这副样子别被外头人撞见了,徒惹闲话。”
“女儿明白。”
晏毓柔轻声应道,脸上瞬息划过一缕阴毒愤恨,但再抬头时已消失不见,又是往日里柔弱易摧折的小白花眼神。
这祭祖还未开始,晏千禄等于变相就把她们母女赶回家去了。
沈红莺也不好拒绝,晏毓柔的伤势的确不轻,需要有人照料。
而且次月便是大燕举办傍水宴的日子了,每年一次,参加的全是各家族中的单身男女,说是一大型联谊会也不为过。
今年的傍水宴场地依旧选在富春小筑,晏毓柔已为此做了十足的准备工作,就指着这次活动钓个金龟婿回来,若这张迷惑人的小脸搞垮了,一切就都白搭了。
沈红莺走前不忘跟晏承誉使了个眼色,要他机灵点,多多表现自己。
她知道儿子就是她手中最大的筹码,是晏家唯一的香火。
“娘,你安心陪四姐回府吧,这有我呢。”
晏承誉满嘴打包票,但送走她们没一会儿,他就什么都忘记了,只顾着垂涎秦双柳妙曼的身姿。
祭祖回程时,他趁大伙收拾东西的间隙,见缝插针地跟秦双柳搭话,“小夫人,实在抱歉,我一直以为我娘亲是最心善的人,想不到她会残害你子嗣,她一定是太爱父亲了,才干了糊涂事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我都明白的。”秦双柳假惺惺地说,“我不怪二夫人,我能入相国府已经是天上掉馅饼了,我还年轻,子嗣总会再有的。”
晏承誉眼珠子轱辘一转,“我爹哪哪都好,就是太花心,有过的女人太多了,恐怕有些连名字都不记得了,但我就不一样了。”
他撒谎不打草稿,“我对人对事素来一心一意的,喜欢上就是一辈子的事。”
秦双柳望着他年少英俊的面庞,心头微微一颤。
这张晏水谣眼中标准油腻男的脸,落在秦双柳眼中却有不一样的风姿俊秀,不由地令她有些许着迷。
但此地人多眼杂,她只能把小心思隐藏起来,不敢跟晏承誉多说什么。
要说这次祭祖,最满意的必须是晏水谣。
虽然还是出了点小差错,但在沈氏两个女儿的映衬下,这点差错可以忽略不计了。
打击敌人的同时,又提高了点晏千禄的好感度。
总之,沈红莺她们不爽了,她就非常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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