肉手一挥,“我有了钱,什么热闹看不了,我都能砸钱让别人成亲给我看!还需要自己去走那个过场吗?”
她坚定地自问自答,“不,不需要!”
闫斯烨跟着她的思路走了会儿,觉着有矛盾之处,就问,“你届时都在城中有那么多间房子了,为什么还要去山脚下买地?山里空气更新鲜?”
晏水谣严肃摇头,“是为了不露财,以免钱太多,被人盯上。”
闫斯烨:“……”
“若是被人发现我一个独居女人,坐拥这么多房产和钱财,我怕招惹杀身之祸。”
晏水谣想的很深远,跟他分析,“我不如在山下找一队帮工,造个外表低调,内里清新华美的四合院,一样住的舒舒服服!”
她早就眼馋那些田园类博主闲云野鹤式的生活了。
养只小狼狗,再搞个狸花猫回来,不晓得这里有没有金渐层和阿拉斯加犬,她也想养上。
闫斯烨抓住她话种的独居女人四个字,眼中透出点淡淡思衬。
某人似乎是真把他当成离开大燕的踏板了,可一点留他身边的意思也没有。
一心只想房姐,对王妃的头衔毫无兴趣。
此时沉浸在美丽幻想种的晏水谣,她还不知道这王妃不是她想推,想推就能推的。
她眼下除了做做她的田园梦,就是思考两个月后要随什么礼。
云秋晚是内阁学士云之女,她随的庆贺之礼也不能太寒酸。
考虑到晏千禄肯定也在邀请之列,会以相国府的名义送出贺礼,她这头就是个小心意,也不用特别贵。
过了些天,她揣着才赚回来的小银票出了门。
出门前仔仔细细抚摸过一遍她的银票们,今日一别,再见就难了,她表示十分伤感。
总有种以前还没在美妆一块做出成绩的时候,穷的要死,还得在亲朋的婚礼上随份子钱,那感觉简直如出一辙。
她怀着复杂的心情走出府邸,双手背在身后,闷头往前走。
忽然有人从她对面过来,正好挡住了她的路。
她垂着头往旁边撤开一步,但那人也随她的方向而动,继续挡在她身前。
晏水谣满脸不悦地抬起脸,赫然在阳光下看见那日的神秘男。
模样俊朗依旧,仍然穿了一身黑,眉目似乎柔软了一点,没初次见面那么凶巴巴了。
晏水谣有点惊喜,自从上次在大胡子男手头逃脱,她就再没见过这位黑衣大哥。
她眼睛弯成小月牙,笑着打招呼,“我就知道,大哥你肯定没事,虽然我不懂武功,但上回看你一拔剑就感觉是个高手!”
她忍不住跟男人分享八卦,“大哥你听说没,那个丑男在牢里暴毙了,你说他功夫那么厉害,是不是因为服用过什么乱七八糟的丹药呀,结果走火入魔,死翘翘了!”
她一说起来又刹不住车,碎碎念着。
“男人怎么可以随便服药呢是不是,多伤身呀。”
尤其是些奇奇怪怪的药,说不定吃完变太监!
从此雄风不再,一泻千里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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