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他比那些富商老头要年轻壮硕,自然成为柳三娘的首选。”
“周樊本是有原配夫人的,膝下一儿一女,但因为沉迷秦三娘他执意休妻,孩子也都不要了。”
“但当时柳三娘已经有新的人选,一边吊着周樊,一面跟别人调情。”
晏水谣听的津津有味,“又是对渣男贱女呀!”
这秦双柳原来也是个时间管理大师,大家都只有二十四个小时,凭什么她这么优秀,可以同时玩弄两个男人!
最后还嫁进豪门!
她不去开一个豪门阔太的入门培训班,真是白瞎了她一身本领无人继承。
“周樊为她一掷千金,挥霍掉很多钱,再厚的家底也经不住他这么败,好在他镖局还在,就还能赚。”
闫斯烨斟一杯凉茶,轻抿一口,“可惜,有一次虎头镖局接到个大单,要往都城运送一批十八罗汉的金身,价值连城,而这批货甚至没出下沙县,就被柳三娘联合新的情夫劫走了。”
“是纯金的十八罗汉吗!那挺重的吧!”
晏水谣眼底光芒大盛,“秦双柳的姘头蛮厉害的,这么重的玩意可以从镖局偷走,光凭一两个人应该办不到吧。”
闫斯烨点头,“她的新任情夫是个马匪头头。”
晏水谣恍然大悟,马匪头目手下有一批小喽啰,自是不缺人手的。
“那他们是不是经过激烈地角逐和厮杀,最后干掉周樊的人马,杀出一条血流成河的尸路,把染血的十八罗汉带回山里!从此山中就开始闹鬼!一入夜就传来百鬼同哭的声音!”
故事编到兴头,突然被闫斯烨出手弹了一脑瓜崩,“你不去说书真是屈才了。”
晏水谣揉揉眉心,她有点蹲累了,干脆盘腿坐在地上,手势敷衍地给他捏着小腿。
“不需要动刀动枪的,柳三娘在镖局众人的饭菜里下了蒙.汗药,里应外合,当晚就堂而皇之地把佛像从镖局运走,没费一兵一卒。等药效过去,众人苏醒过来,他们早跑的没影了。”
晏水谣发出哇哦的赞叹。
这招既保存了兵力,又达到了目的,简直一举两得。
“典型的人财两空呀,大胡子得恨死她了吧?”
“嗯,说是想将柳三娘大卸八块都不为过。”
闫斯烨说,“此事之后,他们镖局声誉一落千丈,还面临高额的赔偿金,几乎掏空了周樊剩余的小金库。”
“他手下对他沉迷女色十分不满,纷纷离开镖局,自立门户。他认识柳三娘的短短半年,就妻离子散,千金散尽,毁掉几十年创下的镖局根基,只剩一间落脚的宅子。”
晏水谣对他的悲惨遭遇做出总结,“这就说明,爱媳妇爱孩子才能走的平顺长远,否咋不仅会发腮油腻,还会变老变丑,变为身无分文的穷光蛋!”
她终于明白周樊的厌女症是从何而来的了。
所以秦双柳看见周樊的时候,并不是被他丑到了,才面露惊慌。
而是老情人加老仇人再次见面的正常反应罢了。
听到周樊死讯时,她估计也大大地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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