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这么奔放的?
而且去年一年就收了十几个年轻姑娘,闫斯烨他爸真真是人老心未老!
“闫济安不拦着,还纵容妻子向父皇进献女人,越活越倒退,礼义廉耻都不要了。”
闫斯烨冷冰冰地出声斥责,“我看他是盼着把父皇拖垮,好早日上位。”
李公公微微叹息,有些话就不是他一个做太监的该接腔的了。
大约又走了几分钟,终于见到夏北帝养病的寝宫。
这时,李公公的步伐一顿,见四下无人,他悄声说,“在您平息大燕战役前,三王爷他们把宫中值钱的小件东西都拿走了,大件带不走的贵重物品能卖也都卖钱了。”
晏水谣闻言一整个大无语,堂堂大国的皇子皇孙居然沦落到倒卖皇家物品换钱?
就这样,刚才还好意思讽刺挖苦闫斯烨?
果然人至贱则无敌!
李公公显然也看多了他们的骚操作,沧桑摇头,“他们准备在大燕攻进来之前,把夏北帝都迁到南边去。”
“说的好听叫迁都。”关于他们预备弃城而逃的举动,闫斯烨早有耳闻,“说难听些就是夹着尾巴南下逃亡。”
李公公苍老的脸上浮出一丝悲凉,“三王爷迟迟没走,是因为皇上不肯交出国库那几把钥匙,他们暂时无法打通金库的重重关卡,舍不下里面那些金银财富。”
“若王爷您的捷报再晚点传过来,只怕国库里里外外的门都已经被炸开了。”
听到他们还有炸国库的打算,闫斯烨气笑了,面色森然,“可以,一个个都出息了,什么下九流的招式都使出来了。”
“七王爷也是这样说的。”
李公公说,“为的这事,七王爷没少与他们争论,上个月直接带了府邸护卫守在国库外,不许三王爷之流踏近一步。”
“闫继昌是不怕老七的,他们始终没能得手,只因为国库重地的防范森严。从外到里有十重门锁,没有父皇的钥匙想要进入,肯定要费一番周折。”
闫斯烨很了解那些人的心态,他微微一顿,“不过这一次,见深算是把他们得罪了。”
又问,“老六近来在忙些什么,可有惹到闫继昌他们?”
“四王爷放心。”
李公公知道闫斯烨跟这两位爷关系好,就道,“您大概还有所不知,六王爷去年成婚了,与王妃感情深厚,前些时日王妃旧疾复发,胃病犯了,六王爷一直在府邸悉心照料,很少出府。”
闫斯烨淡淡听着,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。
晏水谣抬眸看他,直觉他似乎在思索什么。
但适才李公公的话听上去都很正常,她不清楚是哪句话引起了闫斯烨的注意。
这时,他们已经走到寝宫的门栏外,李公公看着这扇他出入过无数回的厚重高门,眼中有短暂失神,“皇上病倒几个月了,从大燕对我们边境发起攻伐之势起,皇上就卧床不起。”
“三王爷想逃,可他们从来没有打算,带着皇上一道走。”
“他们想把陛下留在帝都,让陛下独自面对即将到来的几十万敌军。”
“他们身为人子,却想抛弃陛下。”
闫斯烨没有说话。
倒是晏水谣,听完这话心念微动,唇瓣轻轻颤了颤,但最终也没说出一个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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