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事过后,晏水谣看着他肩膀上的齿痕,咬得狠的地方还在微微往外渗血。
晏水谣清醒过来后,这才反应过来下口有点重了,有点懊恼抚上他的伤口,“都肿了,疼不疼呀?”
虽然是她咬的,但她并不准备承担责任,心疼归心疼,可这责任她可不能扛下来,她光溜溜地缩在被子里,瓮声瓮气辩解,“可是不能怪我,是你逼我咬的,我本来不想的,我是被迫的,谁叫你……”
抱怨到一半,她忽地噤声。
闫斯烨懒散地搂着她,闻言淡淡睁开眼,眼底还有未褪去的情愫。
逗弄似的低声问,“我如何?继续说。”
这种事晏水谣脸皮薄,当然说不出口,便红着脸把头埋在他胸口不肯再发声了。
反正不是她的错,毕竟以闫斯烨老阴逼的性子,只要她敢承认错误,他就敢以补偿为名义,拿些奇奇怪怪的房中花样,类似龙阳十八式的册子来折腾她!
如狼似虎年纪的老男人一旦开荤了可真可怕!
晏水谣揉着自己使用过度而酸痛的腰,眼皮子渐渐开始困顿打架,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。
见她睡着,闫斯烨将手放到她腰间,有规律地揉捏起来。
睡梦中,晏水谣感到一阵舒适,她迷迷糊糊地抓住闫斯烨的手,拽到背后,含混不清地指挥他,“不要盯着一个地方,这酸,也揉揉……”
显然就将他当成一个手艺高超,可以呼来喝去的男技师。
见她指挥得如此顺手,闫斯烨不由失笑,指尖轻轻掐了她一把,“享受倒是你会享受。”
晏水谣被他掐到一块痒肉,不满地发出哼唧声,她实在太困了,脑子也不受控地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。
感觉到痒肉被掐,她第一反应是:这个按摩师技术不行!差评!
紧接方才的部位传来轻重适中的力道,她这才重新舒展眉头,微微张着嘴,露出快乐似神仙的小表情。
闫斯烨无奈摇头,他这不是讨了个娘子,是讨来个祖宗吧。
夜晚风凉,他给小姑娘细细掖好被脚,看她彻底睡熟了,便阖眸休息。
睡了没几个时辰,闫斯烨突然张开双眼,眸中冷光乍闪。
他迅速拽过屏风上的衣物,披衣而起,一枚瘦长的人影在门外轻微晃动。
半分钟后,闫斯烨推开屋门走出来,如瀑的黑发披在身后,浑身透出森冷寒意。
待他把屋门关好,那枚人影才小心谨慎地晃到他跟前,目不斜视地低头汇报,“王爷,有三名贼人冲隔壁院去了。”
“嗯。”
闫斯烨早有察觉,缓声问,“他们是找了一圈再过去的,还是直接冲隔壁去了?”
“他们似乎很了解王府布局。”
侍卫低声回话,“目标也很明确,径直就往那头去了。”
闫斯烨眸色渐渐加深,“那间院子现在有谁守着?”
“赫兰和小年姑娘。”
侍卫说,“我们也在暗中安排了一支卫队,王爷放心。”
年富儿是闫斯烨撵过去的,为了不打扰他跟自家娘子夜里温存,就赶去男孩的别院跟他一块睡了。
倒是也巧了。
“走吧。”闫斯烨张口,唇边泛出一丝冷笑,“去会会他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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