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嘻嘻地说,“咳,吕大哥,你缺不缺干儿子,要不……”
“不必了,多谢王妃好意。”
吕墨晗面部微抽,他都听见了,这两人至少背着他再算计吧,这舞到他面前来了,太嚣张了。
“我一穷大夫,不配有如此好胃口的干儿子,只怕它跟着我只能吃糠咽菜。”
晏水谣有点遗憾,本来想说,要不给吕墨晗当个干儿子,只要他以后负责小狼全部的口粮钱就可以了。
差点就能替她崽崽绑个长期饭票,真可惜。
后面一周时间,闫斯烨掏钱给吕墨晗重修了药炉,他就一直把自己关在偏僻的后院。
据说那里放了满屋子的古医典籍,他整个人都要埋进医书里了。
安穗留心到他这几天很少离开偏院,一边擦拭梳妆台上的灰尘,一面聊天似的问,“夫人,吕大夫这两天在忙什么呀,都不见他出府去了,一天到晚地关在药炉。”
晏水谣正在看一本杂书,头也没抬地回她,“可能在调配什么新药吧,你也知道,帝都里很多有头有脸的王孙子弟都有说不出口的疑难隐疾,没准吕大夫又受谁所托,研究药方呢吧。”
说完她笑问一句,“安穗呐,你跟吕大夫是不是有过节呀,见不得他呆在四王府?你老实跟我说,我一定为你做主的!”
“王妃说哪的话。”
安穗赶忙举着鸡毛掸子澄清,“吕大夫为人和气,如何会跟我这样的小丫鬟过不去呢,我就是好奇,先前刚帮吕大夫把炸掉的药炉清理完,不知道他在钻研什么,怪危险的样子。”
“是呢。”晏水谣一手托腮,无聊地思索,“改天我问问王爷,可别再把我们王府的院子炸穿咯。”
她忧虑叹气,“四王府本就朴素无华,可经不起他这么雪上加霜地折腾。”
安穗也出声附和,这一茬就被晏水谣糊弄过去了。
吕墨晗继续宅在偏院,而他开的药对明筝公主有些作用。
服用完之后睡眠好了许多,手上的淤斑也肉眼可见地消退了一点。
直到有天半夜,府邸突然冲进来个家丁。
此时晏水谣刚跟她亲亲夫君做完某项增进夫妻感情的亲密发汗运动。
正累的要死,准备沉沉睡去,就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惊醒。
闫斯烨抬手放下床幔,长臂一挥,沉重的屏风被一股无形力量被推至床前,横在床榻与门洞之间。
晏水谣连个人影都被严严实实地挡住了,她一脸无语看着这个里衣松松垮垮穿在身上,露出半只精壮胸膛的男人。
又看一眼严丝合缝落下的床幔。
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在运动的时候,非不肯拉床幔,说这样让月光洒进来点,细细碎碎铺在她肌肤上,甚有情调。
有情调……个屁!
晏水谣想想就羞耻得蜷缩起脚趾头!
不是说古人都很保守的吗,怎么闫斯烨这厮竟如此奔放!
现在有人要进来了,知道拉床幔了,早干嘛去了!
她疯狂腹诽间,对方已经进来了,晏水谣不认得他,但闫斯烨认出此人是贾龙的亲信。
不由起身开始束衣穿戴,“发生何事?”
“王爷赶紧跟属下去看一下吧,住贾副将那儿的姑娘发狂跑出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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