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滋味真是深入骨髓,让人想起就浑身苏麻。
“这段时间气氛都很诡异,我每去参加一场酒会,都会有人或有意或无意跟我提到白向晴。”
聂峥呈大字躺在床上,单手搂着姜蔓。
姜蔓闭着眼哼哼,“活该。”
知道她故意说气话,聂峥笑起来:“说起来不该怪你吗,哪次酒会你跟我去过?你没有摆正你聂太太的身份,就不要怪有些人脸皮厚妄图鸠占鹊巢。”
姜蔓听不得这话,气得咬牙攥拳锤他胸口好几下。
聂峥倒是爽朗地哈哈大笑。
看姜蔓鼓着腮帮子对他又打又捏的霸道样子,忍不住想再扑倒她,手伸到她睡衣里煽风点火。
姜蔓也不是好惹的,咬着牙根扯掉他睡裤带子。
两个人你来我往,没几下衣服就被扒干净扔到了床下。
姜蔓被聂峥捞起来让她跪在床上,俯身搂着她在她后颈狠狠咬了一口,姜蔓疼得尖叫:“啊,聂峥你太烦人了!”
这一闹,又是两个小时过去了。
姜蔓睡着时已经是凌晨一点多,看着她熟睡时还皱眉的样子,聂峥伸手轻轻抚平她的眉心。
可算是安抚好了。
女人吃醋起来简直难搞!
第二天晚上,聂峥又要去市里参加一个商业宴会。
好说歹说,姜蔓终于答应陪他去。
这段时间姜蔓有所耳闻,正因为她怀孕了,不适合经常出席人多的场合,照聂峥话里意思,白向晴的确有鸠占鹊巢的意思,只要有聂峥在的一些宴会,几乎都会有她的影子。
让不少人都会产生误解,以为她是聂峥养在外面的金丝雀,那么懂事温顺的金丝雀,聂少走哪儿都带着她,不怕正牌聂太太有意见,更不怕成为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聂峥一个生意人,对八卦者口中议论了什么并不关心,但时间久了,他和白向晴的情事传得沸沸扬扬,已经对父母的工作生活以及姜蔓的名声产生了很大的影响,他本就想带自己名正言顺的娇妻出席正式场合,又能及时破了谣言,如今姜蔓答应了他,一整天的工作状态都比以往好上许多。
连陆瑾森都看出聂峥今天心情好。
陆瑾森也听闻了聂峥包养白向晴的事,但他忙得满世界飞,还没得来及问聂峥。
中午一起吃饭,他顺口提了一句:“既然结婚了,如果有些事情无法阻止它发生,你也得随时记着谁才是你名正言顺娶回家的妻子,又是谁十月怀胎给你生孩子。而有些女人,不过只是生活中一味微不足道的调味料。”
聂峥喝咖啡,看神经病似的看他一眼:“你最近在南非脑子被矿石砸坏了?”
“嗯?”
听聂峥这语气,陆瑾森知道自己猜错了,立马松了好大一口气,“没有的事?好好好,我不该多嘴。”
他就说,以聂峥那保守的性格,没遇上姜蔓之前都是个处男,怎么可能结婚后有包养女人的想法哈哈!
“你被人算计了?”陆瑾森问。
外面无数人都认定了白向晴是聂峥的金丝雀,聂峥没承认,但白向晴没否认,这个事儿一千张嘴一千种说法,是越说越香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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