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纤细的身材,被四五个侍卫擒住,已是无法逃出生天。
叶凌霜失望的看着自己的父亲,悲愤至极:“父亲,您当真以为叶染秋还会像从前那样对你言听计从吗?”
“她变了,变了!”
“父亲当真以为,叶家有了她这个王妃坐镇,就千好万好了?”
“女儿就在城外的寺庙等着!看着!女儿倒要看看,父亲能从叶染秋那里得到什么!”
叶大人彻底怒了,抬手便甩了叶凌霜一巴掌。
“你个孽障!事到如今,居然还在胡言乱语!”
“你姐姐是王妃,岂容你诋毁!”
这是自小到大以来,父亲第一次动手打自己,打的如此决绝,如此的理直气壮。
这一巴掌打下来,整张脸都肿了。
但更疼的,是自己的心。
一行泪,瞬间从脸颊滑过,叶凌霜也彻底对父亲失了心。
太监可没心思看戏,直接吩咐道:“把人带走!”
叶凌霜就那样被侍卫五花大绑,抬进一辆马车,消失在了漆黑的夜里。
直至叶大人进了府,勇信侯府的大门再次关上,门前恢复了平静。
不远处的街口,叶染秋转过身去,道了句:“咱们也回去吧。”
燕春跟在身旁,言道:“王妃算得真准,叶凌霜还真来这儿了。”
叶染秋嗤鼻一笑:“叶凌霜如今早已黔驴技穷,她不回家求助,还能去哪儿?”
燕春看了看四周:“怎么没见叶凌寒?”
叶染秋白了一眼:“他虽是叶家的嫡子,但无功无禄的,能有什么法子?这件事闹的满城风雨的,平日里结交的那些酒肉朋友,巴不得离远些才好,谁敢管呢?”
燕春点了点头:“王妃说的极是,说不定这也是他们兄妹二人商量的对策,以为叶大人做为父亲,必然不会坐视不理。”
“唉,想想叶大人做的也是够绝的,不管也就罢了,还说了那些狠话。”
提起自己的父亲,叶染秋更是不屑:“父亲是怎么样的人,我可太清楚了。”
“别说是叶凌霜了,换做是叶家的任何一个人,父亲都会这样的。”
聊到这,燕春忽然想起一件事来:“哎呦,奴婢差点忘了,叶大人今日派人来了王府,说是等叶凌霜这事儿了结之后,想请您回勇信侯府一趟。”
叶染秋更是满不在乎,嗤鼻一笑。
燕春想了想,又道:“其实有些话,本不是奴婢该说的,但为了王妃好,奴婢便多句嘴,从叶凌霜今日的遭遇,王妃可要给自己提个醒,勇信侯府是指望不上的。”
叶染秋白了一眼:“我若指望这个,早在几年前就死了!”
“其实这件事,从头至尾,父亲心里也能掂量清楚一二来,也定是知道我从中作梗了。”
“可那又如何?我就是要让父亲知道,打今儿起,勇信侯府若是没了我这个做王妃的女儿,什么家族荣耀,什么荣华富贵,可都是保不住的。”
燕春用力的点了点头:“王妃说的没错,叶凌霜闯下这样的大祸,若没有您在太后身前美言,太后必然是要降罪整个叶家的。”
看着天边的残月,叶染秋长长的叹了口气:“我和我的娘家啊,相处之道并无亲情可言,只有谋算人心。”
“可我却偏偏与这勇信侯府撇不清关系,这辈子无论在哪,只要我还是王妃,我就是勇信侯府的嫡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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