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枫咬牙,心中已经打定主意,实在不行,就想办法赚钱补贴七房,这寒家家训谁爱背谁背去。
寒同甫看着痛苦的云枫,对寒雨瑶说道:“雨瑶,还不给爹爹敬茶?”
跪着的寒雨瑶赶紧按照流程从喜伯手中将茶水准备好。
而云枫痛苦的翻开眼前的家训。
看着蝇头小字,更坚定了刚才想法。
……
寒同甫和夫人也就在正堂等着其他房的孩子敬茶。
寒夫人道:“同甫,云浪这孩子照顾了雨瑶三年,期间任劳任怨,也算是有点恩情,你对他不要太过分了。”
“是否留他做雨瑶的相公,为夫还是需要考验一番,袁爻天师傅说了,自那天以后再也推断不了这云枫的运势,其中必有蹊跷。”
寒夫人柔声道:“云浪运势如何我不知道,我只想你早点让七房恢复例钱吧,雨瑶这个孩子性子软,怕是会被七房的人逼着卖到不少的嫁妆。”
寒同甫摆手:“放心吧,到时候我派人去买回来,等合适的机会再还给她。”
寒夫人叹息:“唉,就是不知道他们小两口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啊。”
……
两个人谈论的小夫妻现在正在家中满脑袋都是汗水了。
无他,七房的族老来了。
满头白发拄着拐杖的老人家腰板绷直的坐在客厅的椅子上,一杯浓茶吸溜的有滋有味。
云枫坐在旁边陪着喝茶,寒雨瑶站在老人的身后给他捏着肩膀。
“雨瑶,不是我说你,你招惹你爹干什么,咱们七房日子本来就不好过,现在例钱又少了一半,也不知道怎么熬到秋收啊。”老人哀叹一声。
寒雨瑶小声的说道:“丘山爷爷,我是不可能和云枫和离的,如今这一半的例钱没了就没了,大不了我们补。”
族老眼睛一瞪,转头盯着寒雨瑶:“丫头,这钱可不是说补就能补的上的,每个月差出去一百六十两银子,咱们襄州有名的八宝楼一个月也就是这个收入啊。”
寒雨瑶道:“咱们家的赛樊楼也不差。”
族老一听到赛樊楼的名字,就哀叹:“丫头,你把事情想简单了,赛樊楼怎么能和八宝楼比,不信你自己去看看。”
其中差距自然一清二楚,家中赛樊楼在襄州就是个徒有其表的小馆子,买卖还不如个街边的面馆,怎么可能补贴家用。
寒雨瑶自然听明白了族老话中的暗示,小声的道:“我想要云枫去尚记杂货铺和赛樊楼帮忙,您看……”
说话的时候,寒雨瑶从怀中掏出来个玉钮放在桌子上:“丘山爷爷您也知道,我还有点私房钱,差的这例钱我来补上。”
听着寒雨瑶的话,族老哀叹:“行了,我知道为难你也没用,嫁妆这东西是不经用的,你要是想经营下去,就想办法把尚富给替换个人,再给你那个当大官的外公写一封信,看看能不能照顾照顾你。”
接着他看了眼身边的云枫:“至于这小子嘛,我回头让文远过来跟着他,你安排他们两个跟着尚富先干着,看看能不能接下来这生意。”
寒雨瑶撒娇道:“丘山爷爷,我知道你最好了,你最疼雨瑶了,肯定不舍得让雨瑶为难的。”
族老寒丘山无奈的说道:“老头子我也就能压住一个月的时间,等下个月发口粮的时候,就是你丫头自己想办法的时候。”
“谢谢丘山爷爷了。”寒雨瑶贴着族老撒娇。
云枫帮族老重新倒上一杯酒。
这种时候,寒雨瑶这个寒家七小姐说话明显比自己好用。
再说,不拿出来点本事,在族老面前他云枫就没有说话的份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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