赛龙亭要是在榷场赚钱发财了,在榷场里面有骡马行和客栈,他们以后也方便,如果赛龙亭赔了,以后他们大个还带着赚钱,永远也不能休息了。
关乎个人利益,跟着的刀客商人也就闭嘴了。
只有那几个真正的老兄弟踢他担心。
赛龙亭却洒脱非常:“咱们兄弟怕什么风险,该花钱花钱,这钱就算是亏了,只要咱们兄弟在,就能再赚回来。”
几个老兄弟看着赛龙亭如此豪爽,也是豪气万千。
“对,兄弟们挺你,就算亏了咱们人还在呢!”
“干他娘的!这买卖干了!反正咱们兄弟刀口舔血也不会种地,以后这客栈骡马行给自己人用也值了。”
对面的朔元隆生怕他反悔,两张契约放在桌子上:“这位兄台,咱们的契约写好了,等这榷场建完那天,我请客和兄台把酒言欢。”
两张契约到手,赛龙亭揣到怀中,拱拱手:“校尉大人,客气,客气了,等我客栈开业,定然请校尉喝上一杯。”
两人几句寒暄,算是打了个招呼,以后都在襄州榷场这一亩三分地厮混,自然是相互结交一番。
赛龙亭拿了契约,要回襄州换成银子来榷场交易。
一行人来的时候浩浩荡荡,走的时候更多的人跟在后面了,以后想要走北方贸易,这赛龙亭手里要骡马行有骡马行,要客栈有客栈。
可能以后从襄州到榷场中间这段路,都是人家赛龙亭的。
“也许,他十年时间真的能赚个盆满钵满?”
终于有人反应过来,如果真的榷场交易量足够,几千两银子真的不算什么。
那李光寿盯着赛龙亭的商队,看着那些跟着别人混的刀客渐渐的增多,总是心中不愉快。
他看着赛龙亭的商队渐渐的退出去榷场范围,无数的刀客配合要跟着一起押送银两,酸溜溜的说道:“别做梦了,这金国和大康朝的贸易什么时候超过了三年,他赛龙亭亏定了,你看看除了他这个傻子,还有什么人会去看着襄州榷场里那点地方?”
一群客商把嘴闭上,他们可不想以后得罪了赛龙亭,在襄州榷场没了客栈可以住。
几个人还在那商量呢,在没人看到的人群边缘,张阔海悄悄的到了云枫的身边。
他直言不讳的说道:“我想要在榷场谋个买卖,你觉得什么适合我!”
这本来应该推销他几块地皮的,但是云枫看了看张阔海。
“你还是算了,这襄州榷场你适合定下来,你是巨寇,可不是这榷场能留下来的。”云枫直言拒绝。
在他的印象中,张阔海以前是海上霸主,现在是落难的少爷,家中还有众多兄弟家属要养着。
看似已经落魄。
但是巨寇就是巨寇,他绝对不可能安稳在一个地方经营生意,他重新发家的机会也绝对不是在这襄州榷场。
张阔海也是痛苦,他低声的说:“如果我不在这安定,那襄州榷场就安定不了!”
显然,这家伙动了歪心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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