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就听说襄州寒家有一座赛樊楼,做的还不错。”
“今日一见,果然非同凡响。”
折老将军进了赛樊楼,看着眼前的赛樊楼中擂台上,依旧是绣勒帛正在比赛,这个女相扑手已经成了整个襄州最红的相扑手了,每一场比赛都有无数人来观战
一场比赛的赌注最多几万两,不管是汴梁的豪商,还是来自于金国的商贾
在榷场的时候好好的交易,到了赛樊楼里来,自然是好好的玩一场。
“这绣勒帛不错,给我把。”折老将军欣赏的看着擂台的比赛。
绣勒帛一个飞腿,在空中夹住对手的脑袋,整个人用力将对方按在地上。
“三!”
“二!”
“一!”
“绣勒帛胜利!”
曾经跟着赵伯琼混的小混混现在已经成了裁判,正式宣布绣勒帛胜利。
这个曾经只是小地方的相扑手,如今张开双手,迎接欢呼。
“赢了!”
“又赢了!”
“第七场了,金狗,你们还有选手么!”
在场的襄州人兴奋的欢呼,铜钱和碎银子像是雨点一样的扔向擂台。
绣勒帛就这么举着双手迎接打赏,就算银子砸在身上也一点没有觉得侮辱。
反而更是感谢。
这可是她在襄州生存的本钱。
云枫从兜里掏出来一张金叶子,像是别人一样,扔在了绣勒帛的身上。
那金叶子金光闪闪,额外耀眼。
云枫对折老将军说道:“这绣勒帛是我准备和官家比赛一场的大将,那可不是能让给你的。”
折老将军气的胡子都吹起来了:“这是我襄州的地盘,这绣勒帛也是我襄州的相扑手!”
本应该直接让给云枫的绣勒帛居然被折老将军如此看中。
云枫倒是来了兴趣。
“老将军既然看好我这相扑手。”云枫沉吟片刻,完全给了折老将军的幻想空间。
折老将军到云枫的身边问道:“如何?”
“那我更不能让给您了,我还要带着他们亲自上京城去拜见陛下呢。”云枫忽悠道。
折老将军何等老奸巨猾,说他是沾上毛比猴子都精,那是侮辱他。
几十年的时光让他能判断出绝佳的解决方式。
“如此,那就咱们两个人一起带到京城,陛下手中的相扑队已经七个月没对手了,现在正在无聊呢,有你的相扑队,陛下一定会感兴趣的,否则官家一个想不开,再修那花园,就麻烦了。”折老将军口气殷勤。
云枫顿时联想到某个朝代的生辰纲。
堪称天下第一赋税,让百姓民不聊生,在大山中开采岩石,用鲜血和生命铺就的皇宫他连享受都没怎么享受过,皇城就灭了。
仿佛眼睁睁的印证历史,而且康朝比那个大宋更惨,就连最后的纵深都没有,如果一次败了,那就什么都没了。
北方打开的大好局面,是在康朝自己不乱的情况下才好用。
云枫沉吟片刻,说道:“这和官家赌斗,那必然是全襄州之力,方能成功啊,折老将军想差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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