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地面清理干净,我们要为顾客提供最全面的服务,卫生环境必须要符合国家标准。”樱井小暮皱眉说。
“哈伊!”
贴满金箔的电梯门打开,樱井小暮走了进去。
今夜的极乐馆多了一个走向毁灭的人,但他不是第一个,也不会是最后一个。
极乐馆就像是盘踞在大阪山上张开巨口的怪物,吞噬掉贪婪的人心。
……
电梯升至顶层,樱井小暮脱下高跟鞋,放到和室的角落里,轻轻的跪坐在榻榻米上,用痴迷的眼神看向那个男人。
“春花秋月何时了?往事知多少。小楼昨夜又东风,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。
雕栏玉砌应犹在,只是朱颜改。问君能有几多愁?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。”
男人穿着一件猩红色的汉装,袖子拖到了腰间,袍子上绣着一副百鸟朝凤,男人勾勒了浓妆,鲜红色的薄唇轻念着南唐末代君主李煜的《虞美人·春花秋月何时了》,他一手握一柄修长的障刀舞剑,一手捏兰花指,如美人般忧伤。
他身上仿佛有那位亡国之君的影子,哀婉中头颅出能让人感同身受的悲切。
樱井小暮的容貌已经算得上是惊艳,可男人却美的惊心动魄,樱井小暮觉得自己和他比起来就像是一粒卑微到沙漠里的沙粒。
一曲落幕,樱井小暮却没有鼓掌,她认为现在只要发出一点声音都是对男人的侮辱。
他美到让人仿佛沉入海底般窒息。
“今夜的雨下的好大,也不知能洗去多少鲜血。”男人坐在了桌前轻声说。
“我已经找好您要的东西了。”樱井小暮低头取出文件,她不敢和男人对视,害怕自己沉浸在幻想中无法自拔。
“我喜欢你,因为你总是能把事情做得很好,我是不是该奖励您些许什么呢?”男人接过了文档,却不着急拆开,而是托起腮帮饶有兴致的看着樱井小暮。
“能为您效力,是我荣幸。”樱井小暮低着头说。
忽然,樱井小暮润嫩的下巴被握住,男人搂住了她的脖颈,吻在了她的唇上,樱井小暮睁大了眼睛,感觉自己的脊椎仿佛被抽走,浑身脱力。
这甚至称不上是一个吻,而是野兽凶猛的撕咬,樱井小暮感觉到自己的口腔内有铁锈般的鲜血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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