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在人脉上,苏鹿还有机会。
卡塞尔的守夜人,被誉为“恐怖的弗拉梅尔”,有了守夜人的支持,即使是校董会也要认真的对待苏鹿。
没人能忽视一位站在当代炼金术界顶端的人。
“苏鹿,你变了很多。”路明非沉默了一会儿说:“我以前认识的你,阳光,温柔,现在的你像是一个深沉的阴谋家。”
“怎么,觉得我越来越疏远了吗?”苏鹿淡淡的说。
“不,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,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。”路明非坚定的说:“我会永远坚定不移的站在你的身后。”
“义气啊,明非。”苏鹿笑了笑,只是这笑容下却不是以前那个苏鹿了。
你且迷这风浪,永远二十赶朝暮。
……
山林里传来绵长的锻造声,刀舍里老人从容的举起铁锤打在烧的通红的刀胚上。
源稚生走了进来,沉默了一会儿:“我还以为你已经跑路了。”
“我跑什么,我是蛇岐八家的大家长。”老人平静的说:“无论发生了什么,我都会在这儿。”
“我去看过本家的那位监察官苏鹿了,感觉他变了很多。”源稚生思考了一下说:“上次我见到他的时候,认为他不过是个杀性重的小孩,可这次他给我的感觉是,很危险。”
“能让你都觉得危险?”老人楞了一下。
“对,这种感觉就像是猎人在山中捕兔,背后有一头与白杨树一般高的棕熊在注视猎人。”源稚生皱眉说:“他给我一种很不好的体验,不过几天的时间,他就已经成长到这种地步,我有预感,他下次再来时日本时,要杀我的话甚至用不了一个呼吸的时间。”
“你见过校长吗?”
“我在学院进修班时见到过几次校长,现在苏鹿给我的感觉就和校长给我的感觉一样。”源稚生略微有些忌惮:“他们都是偷走时间的刺客,先手时没人能挡住他们的刀。”
“已经成长到这种地步了吗?”老人叹息:“本部真是人才济济啊,我们还没熬死昂热,就已经出现了第二个昂热。”
“我想过斩草除根,但是当我脑中出现这个想法的时候,就感觉到一股阴森的寒意。”源稚生摇了摇头:“我们已经失去最好的机会了。”
老人褪下了白麻袍子,露出肌肉感十足的上身:“这二十个年头,我始终未能替本家解决后患。”
“老爹,源氏重工地下那个死侍养殖场是你做的吗?”源稚生将手放到了刀柄上。
“是。”老人坦然的承认了:“你是要替本家杀了我吗?”
源稚生松开了握住刀柄的手,转身离开:“你这条命不应该由我终结,你应该死在战场上,我在等你一个解释。”
老人看着源稚生的背影,苦笑了一声。
“终究还是太心软了啊,稚生。”
……
感谢cheng心,嚣张,闻说山海的打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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