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这时候了还呈什么英雄!今天是顶不住也得顶,我就不信这些騩东西都是铁打的!都给老子死!”
说话间我狠狠劈着手里的斧头,把伸进来的手给通通砍断还不解气,心一横又猛罩着铁条缝隙间那些挤变形的脸劈将下去,一个个头颅就像是西瓜一般噗噗爆开,腥臭的血浆子溅的我和包子头脸鼻子满身都是。
但它们的数量实在太多了,而且外面还在源源不断的涌过来,好像这一整层的实验体全部都苏醒了,破缸而出,直寻着这边的动静狂扑而来。
狠爆掉十数个脑袋后,我就累的直喘粗气,只感觉两条手臂迅速酸软下来,而且每一次砍下去都有一股反作用力传回来,直震得我双臂发麻。到底是血肉之躯,不似这些行尸走肉,全全不知疲惫。
我暗道这样可不是办法,这些行尸走肉的数量太多了,就算一个个站着不动让我砍,我就是把两条手臂抡断了也砍不完。
脑中飞快思索间,眼角忽的瞥见铁门合拢到墙壁的位置开着一个凹槽。料想应该是用来上锁的,只是插销却不知所踪,只有一匝铁链子还挂在上头。
看到这里我再赶忙一扫眼,旋即便抓了包子已经打空了的冲锋枪,对着铁门上的锁扣和墙壁上的凹槽狠一下子插了进去,然后再用上面的铁链子飞快的缠紧,铁门立即被固定死。
包子这才得以松口气,我忙一把拉他马不停蹄便朝着前面那货梯冲去。
货梯门紧紧闭合着,我和包子一冲到近前,各自拿了柴刀和斧子便往中间那道门缝中招呼,狠命的想要把它撬开。
可是这货梯废弃了五十几年,里面的轴承锈的都不知成什么样子了,任凭我们把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,那门缝也没能被撬开分毫。
眼瞅着后面聚集的实验体越来越多,头灯扫去那铁栅栏后已是乌泱泱一大片,密密麻麻根本看不清那数量究竟有几何,照这样下去要不了那铁栅栏就会被彻底撞散掉。
我和包子俱是心急如焚,可偏偏拿眼下这货梯门是一点办法没有。
包子双眼充血发起狠来,劈手夺过我手里的斧头,旋风似的抡起来,有一下没一下全朝着货梯门上砸去,哐哐当当的巨响顿时密集集连成一片。
可这地下军备库的一律设施全部都是军事级别,就说这货梯门也不知厚度几何,估计还参杂了其他金属进去,任凭包子这一通狠劈猛杂,一口气发泄完了这门仍跟没事似的,只是显现出一个个泄愤的小凹瘪,而且都很浅,想要打开它绝非我们二人之力可以办到。
包子这下是彻底泄气了,一屁股坐到地上,一手抓着开山斧,背靠在货梯门上直喘着粗气,额头上脸上的汗水就跟豆子一样往下滚。
“我说老秦,咱这回可算是上天没路下地没门了,想咱这二十几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,没想到今天竟然栽在这小子的阴沟里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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