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对于我们眼下的状况来说,可着实算不上什么好消息,外面那沟渠里头倒也有水,只不过那水要喝下去,会产生什么后果就不得而知了。
“等会儿我们得加快脚步了,必须赶紧找到那条暗河,如果短时间内都无法回到地面,我们就只有在暗河里补充水资源了。”
姚雪把这情况跟大家伙说了一下,那个叫田川的小騩子立即惊道,“你们不是准备了充足的水资源吗?怎么这么快就喝光了?”
姚雪只得跟他解释,各种装备和资源都在南月王墓中,在她的那些手下的背包里,眼下我们就只剩这半壶水了。
也是这一番对话让我意识到,这个田川跟姚雪他们,原本根本不是一路人,但又是怎么走到一块儿去的呢?
包子在旁边扣着耳朵没听清楚,还专门凑过来问我,“刚才那小騩子说什么慌了?”
我冲着他耳朵大声的跟他重复一遍,“水喝光了!”
包子同样大声的回我,“啊?谁脱光了?”
这孙子嘴巴上问着我,眼睛却贼溜溜的直接就往姚雪那边转过去,结合着他嘴巴里说的话,姚雪那脸瞬间飞上一抹红晕,低声骂了句我没听过的外国话,恶狠狠的连我一块儿也瞪上了。
我尴尬的咳了两声,赶紧把目光收回来,先前一直都没注意,这会儿一看姚雪那一身湿透了的曲线,真真叫做一个火爆至极。
包子也装模作样的扫视起这间屋子里的陈设来,嘴巴里煞有其事的说道,“哎呀,看来这全是金子做的房子也不好,你看这想劈张桌子来生堆火都没辙,金的它点不着啊。”
姚雪瞪了我俩一眼,倒也没再追究,而是问起了陈教授,“陈叔,刚才那沟渠中的水,怎么忽然亮起来了?还有那匹怪马,究竟是什么物种?”
陈教授身子骨是我们当中最孱弱的,刚才那枚地瓜弹险些是没把他当场送走,经过这么一会儿的调整也算是恢复过来几分元气,只不过精神状态仍说不上好。
“那沟渠中的荧光,有可能是来自水底的某种水生植物。至于那匹怪马,我记得以前好像在哪本古籍里看到过,哪本来着……我想不起来了,不过它应该是一种上古时期就灭绝了的异兽。”
陈教授对于那水中荧光的推测,跟我看到的情况一样,当下我便把潜入水下看到的那些丰茂的水草说起,另外提了一嘴那些奇怪的青铜链子,拴着一个个镂空的金属球,也不知做什么用的。
除此之外,我还提说刚才那条大白蛇,很有可能我们先前在深湖缺口处看到的那张蛇皮,就是这条大白蛇蜕下来的。
至于这怪马,陈教授都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,我倒是冷不丁的想起早先前在学校档案室,曾翻看过的那份关于“神农架物种普查”的文献来。
除了上回我提过的棺材兽和蛙人,那上面我好像也看到过这怪马的记载,好像是叫什么乌狡?由于它的外形十分像马,又识水性,因此也有人叫它水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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