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着几局,全都是顾晚卿赢。
只不过,输家轮流转,就连江沫也脱了件小外套。
某位老总的夫人是正室,端庄、又名有份,当然玩不了这么大,隔空给老公使眼色。
那位老总立刻建议, “男士打牌输了女士脱衣服;那反过来,女士打牌输了,应该男士脱衣服啊!”
陆霆明白老总的用意。
那位老总的夫人就坐在他身边,尴尬得都能抠出一栋别墅出来;
陆霆在旁边坐着,目不斜视也觉得尴尬。
别的组没有男士出谋划策如何出牌,他自然也不方便指导那位夫人如何出牌才能不输;除了绅士的坐在一旁,别无他法。
改成男士脱衣服,就好办不少, 男人们西装革履, 衣服多。
陆霆复议;
宫羽没意见;
商肆守着打牌王者顾晚卿,自然没烦恼。
场上的男士,相当于全票通过。
许曼傻眼了。
她之所以提议由女士代打,就是为了让顾晚卿输不起,脱掉这一身鎏光裙,把她从牌桌,从饭局逼退。
结果……
她的愿望还没达成呢,这帮人就换规则了,改男人脱?
许曼心里不爽也没用。
这牌桌上,显然是男权社会。
许曼反应很快,开始明着给顾晚卿让牌,眼神瞄着顾晚卿身后的商肆,语气发嗲,“我可不忍心让肆爷脱。”
江沫冷笑,问身边的男人,“闻没闻到有什么味道?”
薄止文的心没来由一慌。
过来之前,他特意换了身衣服,就怕女人闻见他身上的消毒水味儿。
他紧张的在自己衣袖上嗅了下, 只有森木的清香,并没有酒精的味道,他木讷道,“没闻到。”
江沫叹气,对这个榆木脑袋也是不知道说点什么。
她自顾自感慨,“我怎么闻见一股子骚味儿呢?”
许曼忿忿地瞪了江沫一眼,不敢吭声。
在傍上商肆之前,她谁都惹不起!
瞧见许曼吃味,顾晚卿垂下羽睫,眼底染上了一抹笑意;薄止文这个女朋友,还挺对她的胃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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