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三太太正看热闹不嫌事大,闻言登时啐他一口,骂道,“你这狗奴才,不拦着你们爷鬼混,又扯四爷做什么?”
“鬼混……什么鬼混?”清风一头雾水,仿佛直到这时候才看见被婆子们摁在地上的樱草,他顿时瞪大眼睛,“太太们误会了!”
清风急忙道,“原是刚才爷在偏厅醒酒的时候,有个小丫头报信儿说四爷在园子里摔了一跤,爷这才特地过来看的——小的也不知为何樱草姑娘会在这里!”
苏三太太一愣,又恐是他的糊弄之词,忙道,“你既然不知道,那你方才又拦着咱们做什么?”
清风一怔,讪讪道,“小的还当是四爷跟人在里头——”
“放你娘的屁!”苏三太太气得正要破口大骂——
“快去请大夫来!”苏珩忽然大喝一声。
众人一看不由唬了一跳——只见少年如玉的面颊已经红得能滴下血来……
他咬牙道,“这贱婢给我下了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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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夫,我家二郎如何了?”凌霄馆里,苏二太太一脸关切地问大夫。
那大夫将开好的药方交给清风,朝苏二太太行礼道,“令公子当是吸入了**的东西,这才乱了心智……老夫已经扎了针,现又开了几一副排毒清心的药物,待令公子把毒清出来,也就好了。”
苏二太太点点头,又忙问,“不知那些**的东西,可会坏了身子?”
大夫抚着胡子道,“二太太放心,令公子只是吸入而非服食……于身体当是无碍的。”
苏二太太这才松了口气,颔首道,“有劳你这么晚还跑这一趟。”又吩咐丫头包了银子,替她送大夫出去。
待没了外人,苏二太太的脸色也随即沉下来,“那贱人呢?!”
郑嬷嬷忙道,“就关在后头柴房里……泼了冷水,人至今还糊涂着……”
“好个不要脸的娼妇!”苏二太太的手重重地拍在桌子上,“当初闹出盼姐儿的事儿,我就瞧着这丫头很是不像……如今居然敢把主意打到我的二郎头上!”要不是顾忌着今天是自己丈夫的生辰,不好见血腥,她简直打死这个贱婢的心都有!
郑嬷嬷忙道,“大约也是知道年后要出去配人,这才狗急跳墙……”
“我呸!”苏二太太恨恨啐了一口,想起来,“盼姐儿呢?!贴身儿的丫头做出这等不要脸的勾当,她这个当主子的怎么说?!”
郑嬷嬷忙道,“奴婢听说自打出了上次那事儿,表姑娘如今已经不用她伺候了,平时也就在院子里做做杂事,或在屋里绣嫁妆……刚才奴婢叫人去海堂馆走了一遭,那边说表姑娘今儿受了凉,这会儿已经睡下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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