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渔感觉到杨二郎似乎不太想和她说话,她也觉得这时候气氛不大对,便没再多呆,借口去找野草离开了破庙。
虽然她带回来的野草是从芥子空间里摘的,但是在其他人面前,她还是要装作是辛辛苦苦从外面找来的。
昨天说出去那么多野草的位置,今天要是想再带回去那么多野草,就该表现的更辛苦才对。
不过其实今天或许没必要带回去那么多野草,因为昨天带人去河洼地的缘故,根本就没有人找她预约什么。
但她还是出了门,半是作秀半是观察的往南方去了。
她想去看看近处那片野草地的情况。
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她没有走得太近,只远远站在稍远些的高地眺望。
前天还能明显看到那一片鲜明的绿意,现在一丝绿意也没有了,入目一片昏黄。
唯一能证明这里存在过一片野草的证据,是那片土地上,徘徊停留着的十几个乞丐。
这片野草地彻底消失了。
比她预想的还快一些。
她站在高地上,一阵罕见的热风吹过她唇边讽刺的笑。
种出这些野草并不容易。
除去给破庙、给赵老大这一共八百左右的野草,河洼地附近还零星分布着四个几十棵野草规模的小草地,这些一共是不到一千棵野草。
但她移栽出来的时候,可是有着近一千五百棵的数目!
有五百多棵,接近三分之一的都折损了。
这些野草可都是根系发达、生命力旺盛的,她很小心地移栽,每天都来浇水,即便这样,损耗还是大的吓人。
可以想象,现在种植粮食,即便用很好的粮种,每天都辛苦浇水,收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。
但是,好的粮种难得,水更难得,大多数人连这些都没有,地里能有几分收成?
一分,还是两分?
又或是,一分都没有?
……
木渔找了个熟悉的角落窝着,接着进了芥子空间。
芥子空间温度凉爽、空气清新、入目皆是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,与外面正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极端。
她心头的郁气消散,整个人都放松下来,满意地伸了个懒腰,脚步轻快地走到泉眼旁舀了碗甘冽的泉水喝,喝完就走到刚种下没几天的小麦田附近查看起来。
她移栽了一千五百多棵野草出去,只留下了维持正常消耗的三百多棵,空出了不小的一片地方,本着不能浪费土地的原则,她在这片空地上补种了小麦,现在已经发芽了。
这两天她分别煮过小麦和黍米,感觉还是小麦更好吃一些,杨二郎也这么觉得,她便这么做了。
早先种下去的水稻这时候已经长得蛮高了,绿油油、水灵灵的,看着很是喜人。
她陶醉了一番,然后拿起水罐开始给水稻浇水。
水稻和小麦、黍子不一样,对水的需求比较高,芥子空间里的土地虽然不算很干,但她感觉不浇水水稻苗就不精神,所以经常主动浇水。
事实证明,浇过水的水稻确实要精神很多,就是人要累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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