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听说了吗?咱们县令被人给办了…”
“啥?啥时候的事儿?怎么还被办了?”
“嗐,这谁知道呢?不过我听说好像是因为马三。”
“嘿!我说呢,马三这小子早晚有一天得闯大祸,但是我没想到这次居然还真把他二叔给连累了。”
“要我说,这也是活该!谁让他二叔净护犊子,要不然马三能这么猖狂?这事儿啊,也是早晚的事儿。”
“……”
吴家饭馆里有客人闲聊,李诗诗一边将做好的饭菜装进食盒里一边听着他们的对话。
她没想到的是,这才过了一天,宝泉镇县令就被人摘去了顶戴花翎成了庶民。
寒窗苦读数十载,一夕之间所有努力都成了泡影。
她轻轻叹口气,这古代生活着实艰难。
装好了饭菜,李诗诗跟吴婶子打了个招呼,便带着食盒出门了。
七拐八拐,连问带找,废了半天劲李诗诗才找到了小厮说的鸿来客栈。
她拿出挂在腰间的玉佩,仔细看了半晌。
只瞧着这玉圆润洁白,大抵是个好物件。但可惜的是她对于玉器一窍不通,但也能感觉到这东西价值不菲。
她不由得暗暗感叹,有钱人财大气粗,也暗暗感叹有钱真好。
随后便拿着玉佩踏进了鸿来客栈的大门。
里面早有人等候,见李诗诗进来便迎了过去。
李诗诗浅浅施了一礼将玉佩递给那人,道明来意。
那人接过玉佩连看都没看,直接引着李诗诗进了鸿来客栈的后门。
进了后院的门,映入眼帘的便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花草。
现在正值春季,各类花草竞相开放,相得益彰。
转过影壁墙,眼前是一座假山,当真是气势恢宏,十分气派。
随后小厮带着李诗诗往里面走,穿过一条小径,直奔庭院中的凉亭而去。
还未到切近,李诗诗便闻到了若有似无的香气,仿佛是置身于深林之中那种悠远绵长,令人心安。
随着越走越近,耳朵里便传来了悦耳的琴声,李诗诗不由得赞叹这人真有品味。
到了凉亭跟前,小厮先让李诗诗在此等候,随后便进到了凉亭内禀告。
凉亭四周皆用白纱围着,风轻轻吹动带起轻纱起舞,李诗诗便看到了坐在凉亭内的男人。
他似乎是穿着一件月白色的袍子,在袍子下摆绣着浅青色的竹叶。
墨色的头发随意披散着,只是他现在背对而坐。
只是匆匆一撇,李诗诗并未瞧见他的真容。
站了会,小厮又从凉亭上下来了,与此同时凉亭内的琴声也止住了。
小厮恭恭敬敬的拱手而拜说道:“请您到凉亭一叙,您手中的东西给我就行了。”
李诗诗轻轻点头,随后将食盒交给小厮,接着略整衣冠就迈步往里走。
进了凉亭,李诗诗看到了那日见到的客人。
他坐在桌后,桌子上放着一把古琴,想来刚才的琴声就是出自他手。
李诗诗站在他面前,拜了拜。
“不必多礼,请坐。”公孙倾浅笑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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