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天生颤颤巍巍心惊胆战的将之前事情的经过交代了一遍。
说的跟吴婶子她们说的都差不多,但唯一不同的是,吴天生知道丁老板和陈掌柜的关系。
那天陈掌柜请客吃饭,丁香作陪。举手投足间无不显示二人关系不一般。
且还当着吴天生的面,二人就俯首帖耳的窃窃私语,一开始吴天生还以为这个女人就是陈掌柜的夫人。
可后来吃饭聊天的时候,丁香才说自己只是跟陈掌柜关系要好。
只是吴天生不大懂这些, 还以为二人从小玩到大,关系亲密一些也是正常的,就没当回事儿。
而且他还说出了那天他们在饭后推牌九,原本吴天生不会玩,陈掌柜带着他玩了几把以后,他手气就好的不行, 而且还是陈掌柜说将秘方用来作赌, 这才有了后面吴天生赢赌注, 拿着秘方做调料的事情。
而且他后来遇见赵天顺的时候也是个机缘巧合,明明他和赵天顺不熟,可不知道为什么,那天赵天顺却主动找他搭话。
听说他赢了陈老板,还非要带着他去赌场试试。
再后来发生的事情,吴天生一字不拉的又全都说了一遍。
吴天生跪在地上哭的上气不加下气,道歉的话说了不下几十次。
李诗诗虽然见不得他这样,也知道吴天生之所以能这样完全是因为被愧疚填满。
这样做他能好受些,李诗诗也能解解气。
跪了半天说了半天,吴天生早已是口干舌燥。
李诗诗看着他那样,也知道差不多得了。
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得找到赵天顺,确认他跟陈掌柜到底有没有关系。
于是她看着吴天生说道:“俗话说久赌无胜家,这件事归根结底错还在你。我知道你是诚心悔过,否则你也不会跪在这跟我说这么多。”
随后她伸手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,接着说:“事到如今在怪你也是多说无益,希望你能好自为之。”
吴天生点头如捣蒜:“我知道了,我真的错了,以后我再也不碰那玩应了。”
“不, 你得碰,而且你得接着碰。”李诗诗慢条斯理道。
“啊?”吴天生听到这话满脸惊讶。
还赌?这不是要他命吗?
李诗诗笑着瞧着他:“你只知道这事儿是因你而起,但你不知道的是这其中有人故意设套引着咱们进去。虽然这事儿错在你,但防不胜防。如今咱们馆子落得这样的地步,第一是咱们思虑不周,第二则是有人故意为之。我想,你也不想这饭馆就这样下去吧……”
李诗诗挑眼看了一眼吴天生。
吴天生愣愣的,他当然是不想让馆子就这样一直关门。
可为什么李诗诗说每个字儿他都能听得懂,但她说的话自己却是一点都听不明白了。
有人下套?
这明明是自己主动赌的,可为什么到了现在却变成了有人下套了?
吴天生云里雾里,一副十分不解的样子看着李诗诗。
李诗诗瞧着他傻呵呵的样子,重重的叹口气。
就这样的傻子,别人不坑你坑谁?
随后李诗诗摆手道:“得了,知道你也听不懂,反正你就按我说的做就完了,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。”
这句话吴天生听懂了,他赶紧点头说道:“行行行,姐姐说什么是什么。”
过了几天, 吴家饭馆重新开门。
不过就是在门口边上挂出了租赁的招牌。
张可和李诗诗整天在馆子里假装忙活搬家的事情。
这期间,李诗诗已经不止一次的看到天之楼的小伙计过来查看情况了。
今天下午, 天气热的不行不行的。
李诗诗没干活却早已汗流浃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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