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段时间她没少琢磨,想着既要规避身为官宦人家不能从商的事儿,一边琢磨着要做点什么才能在这一圈酒楼中杀出重围。
此前她特意找公孙倾要了本大周律法,想好好研究关于商人经商和关于为官所制定的律法。
如果能从这里找些漏洞的话,或许对于她一直梦寐以求的暴富之路就不远了。
吃过了饭,李诗诗躺在床上开始研究起大周律法来了。
只是没看两眼,她就困了。
等到了最后,她直接将书盖在脸上,就这么睡着了。
公孙倾和苏沫在共赏月色的时候,话里话外的有意试探苏沫的身世。
虽然她对答如流,但公孙倾却听出了她与之前所说的话不同之处来了。
之前她声称自己是云阳人士,但今天却一改话锋说自己是随着父亲举家迁移到的云阳。
仅凭这一点,公孙倾就知道她的身世完全是瞎掰的。
但瞧着苏沫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着,公孙倾也就没有拆穿她的嫌疑。
坐在凉亭赏月的时候,公孙倾无意间看到了苏沫脖子后面露出的一小块兰花的花瓣。
虽然很快就被衣服盖上了,但公孙倾心中在清楚不过,能印有兰花印记的肯定与青龙帮脱不了干系。
他不动声色的合上折扇,说道:“时辰不早了,回去吧。”
苏沫回头,瞧着欲站起来的公孙倾,壮着胆子伸手拉了一下他的袖子,含羞道:“王爷,今晚月色那么好,奴婢无心睡眠,王爷要不要去我房里坐坐。”
手轻轻滑落到公孙倾手上,却又很快的离开。
随后她起身,然后一个趔趄栽倒公孙倾的怀里。
公孙倾伸出折扇杵着她的胳膊,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。
既不亲近也不疏远。
苏沫有些无措的看向他问:“王爷,您这是怎么了?”
“无事,只是知道姑娘身体不好,本王也不想让姑娘平白被人非议,还是保持些距离为妙。”公孙倾不动声色的挪了挪脚步,站的离她远了一些。
“王爷。”苏沫半撒娇的说道:“您对奴婢如此好,奴婢早就把王爷当做……又岂会怕人非议。”
她欲言又止含情脉脉,可公孙倾却只想赶紧回去抱着李诗诗好好睡一觉。
只是即使是逢场作戏也得做全套,公孙倾也只能硬着头皮说:“那恭敬不如从命,咱们走吧。”
回去这一路上,她故意崴了三次脚,拌了四次跟头,有好几次她都装作身体不适,往公孙倾怀里倒。
公孙倾多少有些无语。
他看着满脸委屈的苏沫忍不住问道:“苏姑娘,你是不是身体不太好,要不然叫大夫给你瞧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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