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根红苗正的古代小书生,为何也有同样的想法?
“在我面前胡说八道几句无所谓,其他人那里你一个字都不许漏。”
“你不就是怕我把这事儿同静姝说么!”
夏月凉笑道:“叫得如此亲热,果真是好事近了。
申靖不想接她的话,又道:“能把当朝宰相的女婿逼到辞官,不出意外的话,幕后主使者应该与皇室有关。
既然言景深的养父母是苦主,那就让他去调查,反正他也是姓言的,比咱们方便多了。”
夏月凉笑道:“他才回京几日,皇室宗亲都没认全,有什么方便的。
既然小殊表哥已经知道这件事了,不如也帮个忙?”
“我就知道,你这种人是从来不吃亏的!”申靖咬牙切齿道。
这小妮子明明尚未及笄,却比那些老谋深算的人还要难缠。
夏月凉笑道:“谁让小殊表哥人脉广,身份又不似言景深那般惹眼,行事要方便许多。
况且你还有寿康王府的关系,打听皇室的隐私也颇为方便。”
申靖笑道:“什么事情都帮人做了,还说自己和言景深什么都不是?”
夏月凉道:“朋友之间帮个忙怎么了?换做是你遇到了麻烦事,我照样义不容辞!”
“这话是你说的啊,我可是记住了。”
※※※※
家宴一直到天黑才散。
夏予芳和吴司铭回到芙华苑,洗漱之后躺在了床上。
两人虽然不算老,但精力也远不及年轻时那般旺盛。
一连赶了好几日的路,之前还不觉得有什么,此时却是腰酸背痛动弹不得。
“司铭,你说父亲会不会追问当年的事情?”夏予芳翻了个身,轻轻推了推丈夫。
吴司铭今晚多喝了几杯,此时脑袋晕乎乎的都快睡着了。
听见妻子的问话,他连眼睛都没睁开,胡乱哼了几声。
夏予芳生气了,手上加了几分力。
“我说你真是一点都不着急啊,这种时候还能睡得着?!”
吴司铭用力撕开眼皮:“夫人啊,咱们既然已经来了京城,该面对的事情就得面对。
不管怎么说岳父大人也是你的亲生父亲,总不至于真的大义灭亲不给咱们活路。”
“你这么容易就满足了?”夏予芳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下,滑落在枕头上。
“哎,你还真哭啊?”吴司铭心里烦得很,却不得不出声安慰。
夏予芳哽咽道:“自从进了太师府,我的脑子就乱得很。
司铭,你说咱们这一趟是不是不该来。宜城多好啊,虽然你赋闲在家,咱们衣食不愁生活安逸,根本不用这般提心吊胆。”
吴司铭道:“咱们已经是这般年纪,安逸一些的确没什么不好。
可你要多想想孩子们,总不能让他们也跟我一样,年纪轻轻就开始养老吧?”
这话他在夏予芳面前说过无数次,效果却依旧非常不错。
“也对……”夏予芳重新躺了下来,情绪渐渐平稳。
吴司铭道:“岳父大人一向雷厉风行,今日事顾忌大家的面子才没有开口。
咱们要考虑周全了,在他人家面前一定要谨言慎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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