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笑一声回到堂屋,面对着韩家老太太扑通跪下了。郑重的给韩老太太磕头:“祖母,事关我母亲的名声,孙女只能报官了。”
韩老太婆捂着心口,上气不接下气的点头:“好,我的身子也不太舒坦。恐怕时日不多了,你,你快去快回。”
村里妇女之间吵架,严重的投河上吊都有,没见过谁家闹到公堂上的。村里人都觉得韩家大惊小怪,包括韩氏三兄弟在内。
“囡囡,你这是做什么?街坊邻里抬头不见低头见,莫非你真要闹到县衙去?”韩秀才是个迂腐木讷的老实人,实在不明白几个时辰没回家,竟然闹出这么大的事情。
韩家老大也开口劝韩北卿:“老太太年岁大了,容易生气。咱们做晚辈的多多规劝就好,莫要再火上添油了。”
韩北卿却冷笑道:“大伯父跟爹爹都觉得这是小事?祖母被气得头晕眼花,拿着麻绳要吊死自己。是大伯母跟三婶婶两个弱女子将祖母救了下来。亲眷受辱,老母亲被人堵在家门口辱骂。两位长辈竟然当做听不见?二位可配一个孝字?”
韩家老大想的少,嘴巴也笨,被韩北卿扣上不孝的罪名。吓得浑身发抖,瞪着眼睛低吼。
“你这丫头,胡说什么?我,我跟你爹爹何曾不孝?”
韩北卿根本就不看大伯父,转而又盯着自己的父亲韩秀才:“父亲,您是否觉得村里妇人只是嚼舌根,甚至觉得我母亲的名声可以随意任由别人诬陷?”
韩秀才老脸羞红:“你,胡说。”
韩北卿站在院子中央,环顾院子一圈,看着围上来看热闹的乡亲父老。冷笑着高声说道:“你们是不是也觉得今天的事,无非就是无知村妇胡言乱语,非要搞的大家面上过不去?”
说完果然有年老的长辈上前帮腔:“韩家丫头,事实就是如此啊。就是两句玩笑话,说的粗俗了一些而已。你祖母何苦为了这点事儿上吊?你们又为何为难人家婆媳呢?”
“这么说来,反倒是我韩家女眷的错了?真是好笑,莫非只能等我韩家出了一条人命,你们这些嚼舌根子的才觉得自己有错?”
韩北卿气的浑身发抖,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情绪。转身看着秀才老爹:“
爹爹,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的。你以为她们不过是在田间地头笑话我娘而已。实际上这些人真正的目的就是想给爹爹扣一个治家不严的帽子,让我哥哥受人诟病走不了科考之路。”
韩北卿说着,指着李婆子面露凶光,咬着后槽牙:“没了我哥哥挡在前头,她家的孙子也就少了个对手,兴许还能连中三元呢为家族争光呢。”
韩秀才瞠目结舌,几乎不敢相信女儿的话。
可韩北卿毕竟是自己的女儿,又有祖宗庇佑否极泰来的好运道。她说的话,定然有八分是真的。
“有辱斯文!”韩秀才气的狠狠的跺脚,冲着李婆子愤怒的嘶吼:“有辱斯文,你们真是有辱斯文。我韩亿哪里得罪了你们,竟然要置我于死地?”
说完韩秀才返回堂屋,招呼自己的母亲:“娘,孩儿这次一定会为家里讨个公道。”
说完跪在地上重重的磕了个头,起身踉踉跄跄的冲向了大门外。
他这是要亲自跑一趟衙门告状,李婆子见状扑通一下坐在地上。抓着自己的儿媳妇又打又骂,而她那多嘴多舌的儿媳妇,裙子湿了一片。
竟然被吓尿了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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