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琴,是不是伤着孩子了?”张振顾不得丢脸,连滚带爬地朝蒋小琴扑去。
看到这一幕,徐嘉祥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这两人连孩子都有了。
可真是够能干的。
“张振,呜呜呜,我们的孩子会不会有事?我的肚子好疼。”如此紧急时候,蒋小琴跟张振已经顾不得掩藏,她哭喊着朝张振伸手。
“我带你去医院。”
张振试图抱起蒋小琴,可他力气小,折腾好一阵,蒋小琴躺在地上不动分毫。
蒋小琴是因为他被吓得摔倒,徐嘉祥心里过意不去,他还是掏出了电话,拨了120。
“张振,我疼,真的好疼——”蒋小琴身下的血越来越多,她的脸在血色映衬下越发惨白灰败。
徐嘉祥有些不安地看着时落,“大师,那孩子,我——”
从看到蒋小琴的第一眼,时落就知道她这辈子不可能有孩子,“一切皆是因果,若她没有给你下转运咒,你车子不会被扣,你就能最快将她送去医院,即便孩子保不住,日后她也会有别的孩子,如今——”
蒋小琴这辈子注定无子女缘。
“我,我——”徐嘉祥看着自己的手,心里不安。
时落说:“这孩子本也留不住。”
“大师,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徐嘉祥一头雾水。
“你们成婚这么多年,为何没有孩子?”时落不答反问。
“她身体不好,都吃了四五年的药了,医生也说了最近几年不宜要孩子。”徐嘉祥回道。
他本来跟蒋小琴商量好的,等过两年,新饭店稳定了,他们再要个孩子,到时候他们也有钱养孩子。
“既然医生都说了,自然是有道理的。”时落提醒了一句。
母体尚未痊愈,根本孕育不了孩子,且蒋小琴吃了好几年的药,她还没断药便有了孩子,孩子本也不健康,生下来的几率是零。
徐嘉祥满心的不安被时落这一句话抚平了,他舒了口气,再看蒋小琴跟张振,他竟说不出是什么心情。
“徐嘉祥,你杀了我的孩子,我要告你!”张振跟蒋小琴分明也听到了时落的话,他们却一个字都不信。
蒋小琴恨恨地看着时落,“你胡说!我的孩子一直好好的。”
“行,你告吧,咱们一起告,你们想杀我的账也一起算。”徐嘉祥心里的愧疚淡了,脑子也清明了,“我刚才是想岔了,我就应该相信咱们警察,哪怕我没证据,警察有的是办法让你们招,你们这是杀人未遂,到时候看你们罪大还是我的罪大。”
张振跟蒋小琴齐齐哑了。
他们没进过警察局,但是也知道警察的审人能耐,他们自问在一轮轮的审问中是抗不过去的。
张振紧紧抓着蒋小琴的手。
“那你想怎么解决,小琴已经这样了,你逃不了干系。”张振指着蒋小琴身下的血,质问。
这两人真的是财迷了心窍,都危在旦夕了,还惦记着要赔偿,真的让徐嘉祥大开眼界。
“我给蒋小琴的卡我不收回了,这是底线,这房子跟饭店你们休想惦记。”不管蒋小琴的孩子自己能不能保得住,可终究是因为他才没的,他就当是为了他以后的孩子积德了。
“那也有几百万了,够你们花好多年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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