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山修为最高,练气六层的他,几乎醒来就一跃而起,下意思的运转法力,旋即闷哼一声,被反弹的禁制给震伤,面色立即大变:“抑法禁制?”
接着打量周围,这是一间一百余平方的房间,摆着四五个木架和许多桌子,其上有各种瓶瓶罐罐,还有一些他说不上名字的法器,空气里透着一股奇怪的气味,有些像药草味,又有些似血腥味。
最显眼的莫过于中间一个颇大的玉质石台,打坐用的?可也用不着这么大啊;制符?没听说过制符师用玉台制符;睡觉的床?有可能,毕竟有许多性格怪癖的修士。
“呸,老子管他是干嘛的……”
博山给了自己一巴掌,当下小跑着推开门,迎面就见一奇怪老头单手捏着一石桶正要进来,两人双目对视,老头笑道:“醒了?醒了就帮我把桶搬进去。”
博山后退几步,警惕的看着老头道:“你是谁?我为何在此?”
老头闻言一笑,道:“我是谁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得帮我……对了,忘了告诉你,你身上的禁制是我下的。”
博山眼瞳一缩,下意思的再次运转法力,胸口当下一痛,面色一白,差点被震吐血,不敢再尝试,咬着牙拱手道:“前辈,如有冒犯之处,博山在这里给您赔不是,只要您放我出去,我博山定当厚谢,到时候不论是灵石还是法器,我博氏一族都能给得起。”
温铭摇摇头,不再理他,捏着石桶走了进去,还不忘把门给关上,接着指了指石台:“脱了衣服,上去。”
“你,你想干嘛?”
“不听话,我自己来……”
在一阵惊叫、咒骂中,博山赤条条的被扔到石台上,方要挣扎,然后被一掌按在头上,立即全身动弹不得,一双眼睛透着惊惧和祈求。
老头,也就是温铭,只闷头拿起一丹瓶,倒出丹液用玉杵涂抹至其全身,在看丹液被逐渐消化后,方才满意的点点头,又拿出一柄小刀,轻轻割在其胸膛处。
“别怕,死不了的。”
温铭特别‘温柔’的割出一巴掌大缝隙,在丹液的抑制下,仿佛只是打开了口袋,一滴血都未流,露出其间内脏。
接着从储物袋中取出一蓝色玉瓶,小心翼翼地滴出一滴淡蓝色液体,落入内脏中,然后死死盯住。
只见淡蓝色液体滴入博山内脏后,迅速散开蔓延至全身,本来红透透的血液,居然刹那间变蓝,然后肉眼可见的成雾凝冰。
温铭死死盯住博山,低声道:“坚持住,别死了。”
十余息后,博山整个身体出现异样,一层薄薄的冰覆盖全身,泛着淡淡的蓝色,就连瞪大圆大露出血丝的眼瞳,也开始变蓝。
小半个时辰后,本该融入血液的淡蓝色液体,逐渐从博山身体毛孔溢出,透着一股淡淡清香。
温铭闭上眼,久久不吐息。
血脉排斥,失败了。
许久后,温铭合上博山的胸膛,用‘生机丸’和‘甘霖丹’磨成粉,撒在伤口上,旋即又强行喂了一枚‘回气丹’,拍了拍他的脸,看着他瞳孔反应,松了口气:“没死就好。”
……
周兴建也醒了,然后发现自己赤条条的躺在一石台上,只有眼珠子能动,其余四肢全然无法动弹,而一名模样怪异的老头,正拿着一玉杵,在他身上涂抹着什么。
接着就见老太拿出一小刀,在他胸膛上一划,然后拿出一瓶子,滴出一淡蓝色液体,他感觉胸膛一凉,然后就是剧烈疼痛……最可怕的是,居然晕不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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