京城,京都兽医大学教工小区内,有一间雅致的四合院。
简洁古朴的书房中,飘着怡人茶香,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靠在椅子,微闭双目,两根指手轻轻搌着眉心,在他对面,一个身穿灰长袍、留着花白山羊胡的老者,转动着手中的碧玉茶杯,深思入神。
半晌之后,灰袍老叹了口气,喃喃道:“我们虽然把江宁的驯兽公会的遗址重建,但是身边却没有拿得出手的驯兽师。唐占魁那老家伙,是驯兽师出身,在驯兽界名声响亮,徒子徒孙上百个,想要从那里赢得【兽王令】,难道实在太大了。”
“是啊!”头发花白的老者睁开眼睛,眼中的精光微微一闪,跟着便是一阵黯然,“驯兽公会解散了近百年,驯兽法师早已绝迹。现在虽然各地都要建立驯兽公会,但是如果没有驯兽法师,重建驯兽公会,又有什么意义呢?”
“廖老,你有没有合格的人选?”灰袍老者问道。
廖俊凯摇摇头,“法师已经是万中难寻了,更不要说驯兽法师,你别说别人,就连我那爱徒韩雪晴,对驯兽法师都毫不相信。”
“你说的是韩雪晴吗?”
“是啊。”廖俊凯点点头,“我跟她提过几次,她都没有兴趣,不过等到驯兽公会成立之后,我会想办法想让她来。不过,最近因为她那个小侄女的事,这孩子的心结一直化不开,自动申请去了江宁警犬基地……”
嗡、嗡、嗡!
正说到这里,桌上子的手机响了。
廖俊凯拿起手机,微微一笑:“说曹操曹操就到了,这丫头就是这样好,有孝心、尊师重道,隔长不断就会打电话来跟我聊聊天。”
“喂?”一面说着,廖俊凯接通了电话:“雪晴啊,我跟你魏伯伯正提起你……你、你说什么?!”
廖俊凯脸色猛地一变,从桌子旁站了起来。
灰袍老者一怔,惊讶地望着廖俊凯。
相识这么多年,他对廖俊凯的性格十分熟悉,华夏顶尖的兽医大师、动物学教授,平日里稳如泰山,很少有这么不淡定的。
“老师,我想问您,这世界上真的有驯兽法师吗?”韩雪晴在电话里急促地问道:“就是我负责医治的那条功勋犬,今天一个士兵从宠物市场带回来了个年轻人,说是一位驯兽师……”
吧啦吧啦!
韩雪晴如竹筒倒豆,把屠洋给尔亮治病的事说了一遍。
“你是说,那个年青人在没有任何医疗设备的条件下,把那条军犬治好了?!”
“没错!”韩雪晴咬了咬,“我、我想问您的还不是这个!”
“还有什么事?”廖俊凯心中腾起一股强烈的预感,不过他还是忍着激动,安抚道:“你这孩子平日里办事干净利索,今天怎么吞吞吐吐的,放心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事,老师会帮你想办法。”
“那个年青人说,他能听懂军犬说话,而且还说尔亮告诉他,淼淼没有死!”
“什么?”
听到韩雪晴的话,廖俊凯再也无法淡定,太阳穴上的血管都鼓了起来。
廖俊凯也是见过韩雪晴的侄水韩淼的,听说小丫头被害,也是难受了很久,这个消息本来就已经让人震惊,关键这个消息居然是从尔亮嘴里听到的。
“能听懂兽语,淼淼没有死。所以,你怀疑那人是一位……”
“驯兽法师!”
电话里,廖俊凯和韩雪晴异口同声,喊出了这四个字。
“什么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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