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两只手戴满金银首饰,光是那些饰品,就足够买几个宅子了。
苏家果真是家底殷实!
程春英将众人都在感叹苏家的阔绰,倒是有些喧宾夺主了。
她自掌家这么多年以来,还没有人能压她一头,今日,且来给苏浅言立立规矩,挫挫她苏家的威风,让她知道,上官家到底是谁做主!
程春英清了清嗓子,说道:“苏浅言,你今日既入了我上官家的门,就是我的孙媳妇儿。我上官家不是什么人都能进的,既进来了,就要懂规矩,收起你那打狗、耍泼皮的把戏,读点书,认些字,做好贤内助。毕竟,我们南儿今后是要考取功名之人,你这个内人若是粗鄙不堪,难登大雅之堂。”
刘咏梅一点也不惊讶程春英这般说辞,当年她进门时,程春英就是这么训她的。
她是官家小姐,进了上官家都尚且如此,这个苏浅言听闻流落在外多年,怕是要吃苦了。
“咳咳。”刘咏梅咳了几声,叹了口气。
上官弘毅看着苏浅言说道:“还不多谢祖母教导?”
上官南迫切地看着苏浅言,道:“言儿,快回礼。”
苏浅言吹了吹红盖头,漫不经心地问:“回什么礼?她送我什么了?我得回什么礼?”
那几句话不过就是给她下马威罢了,她苏浅言才不吃这一套呢!
“你……你竟如此对长辈说话?果真是没有礼数的商贾之女!”程春英气呼呼地说。
“礼数?老太太,您也说了,我打狗泼皮、粗鄙不堪,我家祖母没教好我,是她的不对,你不能说我呀!今后啊,言儿在您膝下尽孝,就请老太太好好教教言儿吧~~”
小兰站在苏浅言身边,着实捏了一把汗。
刘咏梅用帕子挡着唇角,不禁笑了笑。
这孩子,倒是有趣。
程春英气得满脸通红,当着宾客的面,她非得扳回一局才行!
“你既然求我教你,那老身今日就教教你什么叫规矩。你且过来,在老身面前,跪下磕三个响头。”
上官南听了,这才意识到,程春英这是有心为难苏浅言。
“祖母,规矩什么的,留到日后慢慢调教吧?”上官南开口为苏浅言解围。
“南哥哥,老太太可真是奇怪了,为何要我给她磕三个响头?一则我与南哥哥还未拜堂,算不得上官家的人。二来,在我们苏家,磕三个响头一般都是对祖先灵位磕!老太太还没死呢,我若是磕,岂不是咒祖母死吗?这万万使不得呀!南哥哥您的祖母可一定要长命百岁,不能死啊!若是死了,咱们就得守孝三年,不能洞房,不能传宗接代,这样祖母在地下,岂不是要被祖先们训斥不懂事死太早?”
“噗!”刘咏梅没忍住,笑了出来,众人的目光朝她看去,她只好假装咳嗽呕吐:“咳咳咳……呕……”
程春英气得说不出话来,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!
“好了好了,吉时已到,先拜堂吧!”上官弘毅开口转移话题。
趴在墙垣上偷看的墨添祁感叹道:“这么好的姐姐,嫁给上官南那个混小子,岂不是可惜?”
术远扛着墨添祁,问道:“祁王殿下,您看够了没啊?”
“好戏还没开始呢!那个老太婆说话那么难听,我让你偷的狗呢?快让人放狗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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