伟雄自从跟着大哥认识芊宝姐以来,他感觉生活有了新鲜的味道,这个让人琢磨不透的芊宝姐,总是阳光快乐,反正就是她身上的那个劲,总是拿捏的死死的,每次芊宝姐讲起事情,那个娓娓道来的样子,让伟雄怎么都看不够。
伟雄跟着翌晨混迹社会很多年,他唯一的本事就是做的一手好菜,当年翌晨最最鼎盛的时候,特意安排他去学习了做菜,他也在淞城最豪华的酒店做过行政总厨,只是他无法割舍对翌晨的情谊,时至今日他依然选择跟着翌晨。
其实每个人都是有着不同的生活轨迹,或多或少的都有一些回忆,只是有的人选择性的放弃或是选择性的失忆。
但是穆芊宝选择的就是牢牢地记住万斌、她、她们之间的所有事情。
芊宝昏昏沉沉的睡着了,梦里她好像记起来,她和翌晨下来飞机,大秋,闫闫去接的她们,然后,在然后,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了,脑袋使劲的疼,越想越疼,她一下子惊醒过来。
床头灯暗淡的正好,不晃眼,也不刺眼,既看清了屋里的全貌,也感受了暖暖的氛围,想必调灯的人也是有心之人。
端起床头柜上的水杯,芊宝把这一杯水一饮而尽,虽没有透心凉的刺骨,也是让她清醒了许多。
她有点想起来这里时发生了什么,她四下望去,没有找到翌晨,她愣愣的想着,她们有没有越界,有没有行苟且之事,是不是翌晨占了便宜就离开了,她就是想不起来她对翌晨做了什么,更没有想起她把翌晨当做万斌之后的发泄。
她索性继续躺下,反正她还是疲倦的,她没有力气继续想下去,或许那场歇斯底里的闹腾,有点伤了元气。
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芊宝的脸上,她努力的睁开惺忪的双眼,灯还是暗淡着,只是有了一点微弱的唏嘘声,长沙发上的翌晨一边翻看着书籍一边缀着热茶,儒雅至极。
芊宝眯起眼睛,就这样呆呆的看着翌晨,她一句话也不想说,她满脑子的搜索着昨天的景象,她不敢直视翌晨的眼睛,不是害怕,她是觉得很丢人,她从没有做过如此放肆的事情,莫不是那一点点的香槟酒惹了这么大的祸。
完了完了,所有美好的形象全部破相了,芊宝想笑,又有点生气,她琢磨着,是不是穆芊宝就应该这样的做事,想哭、想笑、想耍可以随时奉上。
肚子响起一阵弱弱的轰鸣声,不合时宜的打乱了芊宝的想法,她看着没有察觉她醒来的翌晨,有点用吼的声音说:
“我饿了,我要吃饭。”如梦魇般发出声音的芊宝,把翌晨吓了一跳,茶杯一抖差一点倾泻而出。
他踱步走到床前,俯下身子看着芊宝说:“你要干嘛,用得着这么大的声音吗?你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?
“芊宝,你当自己是佩奇吗,吃了睡,睡了吃。”
芊宝看着不咸不淡开着玩笑的翌晨,她感觉昨天什么也没发生,翌晨还是翌晨,穆芊宝还是穆芊宝。
翌晨按了两下呼叫器,不多时,伟雄推着餐车走了进来,此时的芊宝已经梳洗干净,没有任何的不妥迹象。
餐车上估计是伟雄早早就为芊宝准备的餐食,只等着芊宝起来吃上一些,他就是喜欢看芊宝姐吃他做的东西,那是一种从没有过的成就感。
伟雄讨好的说:“大嫂,多吃点,不够我在去弄。”
“伟雄,你还是叫我芊宝姐吧!”
“好了,大嫂。”
“伟雄别在这贫嘴了,明天宴请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出了差错,我掰掉你的牙。”
“大哥你就擎好吧!就我这厨艺要称淞城第二,谁敢称第一啊!”
对于做菜,伟雄原本就是手到擒来,怎么也是做过行政总厨的人,况且还是给他的大哥大嫂做宴席,怎么能放松警惕。
温热的橙汁顺着喉咙而下,甜里带酸的感觉让人味蕾顿开,于是思维也跟着猛烈起来。
芊宝想,有些时候人的生命似洪水的奔腾,不遇到岛屿和暗礁,难以激起美丽的浪花。
因此昨夜里发生的混乱之事,真的应该选择性的忘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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