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几个孩子离开了。
安又又却一步三回头,扯了扯陈兰英的衣服,小声的说:“那老头和老太太在屋里呢。”
陈兰英摸摸她脑袋:“在就在这,反正咱们的礼数已经做到了,人家接不接受,都是他们的事。”
这话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。
安又又忍不住回头往紧闭的屋门看了一眼。
一双炯炯有神的目光,正好将她明亮的眼眸看在眼里。
屋里的老太太,压抑着声音咳嗽了几声:“小安子啊,这丫头年纪小小的,居然能将你院子里面的草药认全了,看来很有天赋啊!你要不要考虑一下?”
“不收徒!”老头闷闷的说。
苍老的脸绷着,好像别人欠了他一千八百万一样。
看谁都不顺眼,他就只是听着声音,好奇看了一眼,不是真的高看这小丫头。
老太太不说话了,她抚摸着身前的古筝:“咳咳,小安子,我身体越来越不好了,总有一天会比你先死的,你咋不听劝呢,收个徒弟不好吗?”
“她可以给你养老送终,我就觉得挺好的。”
“不要,你别说话了,把今天的药喝了吧,今天我盯着你喝,不许把它倒了。”
老土想也没想就拒绝了,转过身眼睛盯着她纹丝不动,好像在说,你今天别想再偷偷的把药倒掉。
刚才还在一口小安子叫着的老太太,脸上有些挂不住,在他的眼神攻势下,只能捏着鼻子把药一口闷了。
喝完立马就往自己嘴里塞了一颗糖,随着她眉头皱起,左脸上的刀疤狰狞的牵扯了起来。
“小安子你是故意的吧?每次把药弄的这么苦。”
“你见过甜的药吗?”老头面目表情的把碗拿走,一个眼神都没给她。
老太太苦着一张脸,小声的抱怨道:“就你这脾气,估计求着人家小姑娘给你当徒弟,人家也未必受得了,一点玩笑也开不起,没趣极了。”
老头差点没摔跤,回头瞪了她一眼。
他才没那么差,好歹他祖上都是宫里的太医,都在太医院上班呢。
看病的都是皇帝太后和那些妃子,只要他放出风声去,就凭着他们家的那个御赐招牌,就大把人排着队来拜师。
他还会稀罕一个小丫头片子不成?
安又又和陈兰英回到自己院子,几个孩子合力下,七手八脚的帮忙打扫卫生。
傍晚的时候,乐盈跟带着先一步来县里补课的文书回来了。
文书现在读六年级了,还有半个学期就要考初中,好在他学习成绩一向不错,加上过年那段时间,乐盈帮着补课。
来到县里读书,倒也没什么不适应的,很快就跟上了县里学校老师的教育速度。
“二哥,二哥你总算回来了,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?我跟你说,你别跟别人说哦”
别看安又又今天一直帮忙打扫卫生,隔壁的动静,她一点也没落下,发挥自己特长,打听的一清二楚。
文书一回来就拉着他往屋里走,小声的跟他说:“隔壁的老头,家里以前居然是太医,太医你知道吗?就是给皇帝看病的医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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