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因为陆时深的存在。
如果没有陆时深,她一定还是爱着他的。
想到这,秦宴从兜里掏出一个家伙。
枪!
秦宴面对着林灼灼,手上的枪却指向了斜后方被绑得严严实实的陆时深。
林灼灼大惊失色:“秦宴!住手!”
“灼灼,只要陆时深死了,你一定就会重新爱上我的,对不对?”
秦宴眼神癫狂:“灼灼,回到我身边,好不好?灼灼,我真的很爱你啊。”
他什么都没有了,只剩下她了。
如果连她也丢下他,那他可真是被全世界抛弃了啊。
就在这时!
一只老鼠趁秦宴情绪激动之际跳上去狠狠地给他的手腕来了一口。
原来是小白追过来了!
砰——
“啊!”秦宴手腕吃痛,枪掉在了地上。
林灼灼伺机将那枪抢了过来,冰冷黝黑的洞口对准了秦宴的脑袋:“不许动!”
看着她脸上的恨意和决绝,秦宴不敢置信:“灼灼,你为了他,要杀我?”
“少废话!”
“把绳子解开!”
闻言,秦宴像疯子一样又哭又笑:“你以前为了救我连命都可以不要,如今为了他可以要我的命。”
“灼灼,你怎么能说变心就变心呢?”
林灼灼恨不能一枪崩了秦宴,可又不想搭上人命官司,只得对秦宴一旁的小弟叫道:“把绳子解开!快点!”
“好,好的。”朱超举手投降,“林小姐,您冷静一点,冷静。”
“快去!”
朱超猛地一哆嗦,颤颤巍巍地伸手将陆时深身上的绳子解开。
等绳子解开,林灼灼拉起陆时深到自己背后。
“你们不许过来!”
现场就这么一把枪,秦宴的小弟们手上拿的都是棍棒刀绳,怎么跟枪比速度?这里面子弹是有限,可又有谁愿意做炮灰呢?
至于麻醉剂?怎么可能一直随身带着?
之前那是奔着绑架陆时深和林灼灼而去,才带了麻醉剂要往他们身上射。
现在就算是有麻醉剂,那也不敢堂而皇之地去拿啊,不怕被一枪射死吗?
一步步后退,成功出了大门,林灼灼拉着陆时深的手一路狂奔。
“阿深,我们快走,车在山下!”
意识到林灼灼真的拉着另一个男人跑了,秦宴的眼神扭曲狰狞得可怕:“都给我去追!”
“老,老板,他们有枪。”朱超战战兢兢提醒。
“要不咱们还是赶快坐飞机逃命吧?”
秦宴才不会轻易放过他们,宁愿跟他们一起死翘翘:“用麻醉剂将他们药倒!”
没得办法,小弟们只好带上麻醉剂追了出去。
陆时深和林灼灼并没有跑太远,陆时深身上的麻醉剂药效还没过去,又被那些人往死里殴打了一顿,还能跑得动已经算是奇迹了。
就在这时!
陆时深脚踩在了枯枝上,整个人滑到了山崖外。
“阿深!”
好在林灼灼及时地抓住了陆时深的手。
要知道林灼灼的力气是很大的,雪上加霜的是,林灼灼尚未将陆时深拉上来就被后面追来的人射中了麻醉剂。
而她手上的枪早在混乱中掉落山崖了。
秦宴觉得真是连上天都在帮他,陆时深死翘翘,他带着林灼灼去国外。
两全其美啊!
“灼灼,你是我的,不要再想逃了。”
“阿深。”林灼灼的力气在一点一点消失,意识也在一点一点模糊。她哭着抓紧陆时深的手,眼泪吧嗒吧嗒地落在他的手上。
“阿深,我一定要救你上来。”
眼看着她被他带着一点点滑了出来,再纠缠下去只怕两个人都会摔死。
“灼灼,放手吧。”
“不,不要。”她哭着摇头,“阿深,你说过要跟我白头偕老的,你不可以食言。”
“阿深,你再坚持一下。”
警察和一玥姐姐他们在来的路上,她的铲屎官一定会没事的。
陆时深不可能拿她的安危做赌注。
他抬手一根一根地掰开她的手指。
“不!不要!”然而中了麻醉剂的林灼灼根本比不过陆时深,不管她再怎么用力,还是被陆时深慢慢地掰开了。
“灼灼,对不起,我恐怕要食言了。”
陆时深深深地看着妻子,像是要将她的容貌镌刻在灵魂深处:“我爱你,灼灼。”
说完这句话,他掰开了林灼灼的最后一根手指。
“阿深!”
随着林灼灼哭喊声,陆时深坠落山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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